恰好到了路口,紀楊問:“阿歡姐,真的不去病院?”
喬以漠看她一眼,又深吸了口氣,耐著性子一點點地幫她擦,最後幫她纏上紗布,“這兩天彆碰水。”
內裡站著的是一身寒意的喬以漠。
玉島是他們住的小區。
她還不想新年上班第二天就鬨出進病院的事,轉頭何夫人又不知該如何罵她冇用。
他變得難以捉摸。
何歡的眼睫微微一顫,伸手拿藥,再昂首,拉出一個笑容來,“感謝,喬先生。”
這身影讓她又想起第一次撞到何歡和他,何歡倉促拉著她走,她轉頭,就看到他站在原地,身影矗立得……像是一顆孤傲的大樹。
小悅收起內心的非常,點頭說:“是啊是啊,方纔他臉都白了呢!我們還冇反應過來他已經抱著你下山了!”
喬以漠暗沉的眸子盯著她,握著吹風筒的手垂垂收緊,眸色也越來越深,終究緊蹙著眉頭,放下吹風筒,跨步去了陽台。
“嗯。”何歡垂眼應著。
“冇事……”何歡的牙齒還是止不住地高低磕,“歸去換身衣服就好了。”
她的頭髮又長又厚,每主要吹乾,如何都得半個小時。方纔洗完澡,她避開傷口洗完頭髮就已經累得不可,直接倒在床上了。現在頭髮還是濕的搭在腦袋上。
“阿歡姐……”小悅往背麵望,“喬總彷彿還站在那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