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把手/槍,男人就腿軟,彷彿槍彈已經穿膛過腹,整小我都難受了起來。
“你如何不在內裡等著?這內裡多熱。”許情意悄無聲氣的吸了口氣,語氣安靜。
或許,他真的冇聽到他們的對話。
“特種兵又如何了?他能一槍崩了你?”許情意又氣又無語,她兩手叉腰,一副不容籌議的霸道模樣兒:“開弓冇有轉頭箭,你必須歸去跟我把這齣戲演完!”
許情意謹慎翼翼察看著賀驍的神情,可看了半天,甚麼都看不出來,他臉上毫無波瀾,冷酷得好似一無所知。
賀驍倒是淡定,掀起眼皮,麵不改色的看著許情意,說話時,嘴巴裡冒出氤氳的白霧。
幾分鐘後,她抿了抿唇瓣,清算了一下頭髮,再一次深吸了口氣,調劑好狀況,轉過身,款款朝咖啡館大門走去。
賀驍垂下視線毫不避諱的與她對視,哪怕她藏得深,還是看破了她眼底的等候神采。
內心正在有條不紊的默唸著想好的說話,可一走到拐角,剛轉彎,就看到了賀驍矗立高大的身軀懶惰的倚在牆上,漫不經心的抽著煙。
她猛地今後退了一步,還好,冇有嚇得叫出聲來。
賀驍頓住腳步,未轉頭,苗條的身軀站得筆挺,連背影都是那般冷厲寂然,調子輕淡,但卻又像裹了層冰霜,惹人不寒而栗:“耍我好玩兒嗎?”
“報酬我會一分很多的還給你的。”
“你甚麼意義?”許情意擦手的行動驀地一頓,微眯著眼睛,聲音冷了幾分:“這個節骨眼兒你跟我說你不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