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返來的路上還在忐忑,憂愁該如何麵對她,現在好了,許情意走了,按理說他該鬆一口氣纔對,起碼不消再絞儘腦汁疏導她了,可不但冇有半點如釋重負,反而有一股說不出的落寞感,五味雜陳。
“嗬。”許情意歪歪倒倒的靠在顧子修身上,嘲笑聲中帶著些淒楚,喃喃自語:“好啊,現在連我電話都懶得接了是吧?”
本來想聊個天轉移重視力,成果三言兩語就又被顧子修帶了返來,又想起了賀驍。
但是看到“許情意顧子修出入旅店”“顧子修深夜拜訪許情意公寓”這類熱搜,賀驍就有些坐不住了。
許情意冇迴應,直接掛了電話。
許情意完整不為所動,手機開了擴音放在床上,下了床,翻開衣櫃拿了衣服,一邊說一邊換:“彆廢話。”
現在想想,跟顧子修熟諳了這麼久,她連他本名都不曉得,這段時候被公司捆綁在一起炒作,打仗多了,感受這小屁孩人還挺好的,起碼他能陪她瘋陪她鬨,就像賀驍說的,無聊了能夠陪她。
許心不斷哽咽,眼淚不自發的往下賤,可嘴上還在逞強,用心氣賀驍。
顧子修極其誇大的歎了口氣,讓步道:“行吧,那你打扮得漂標緻亮的,等我喲。”
很久,手機聽筒裡傳來賀驍的聲音,音質降落,語氣冷如千年寒冰,全然冇了剛纔跟許情意說話時的暖和態度。
他放棄她就是想要她跟一個有著淺顯職業的男人在一起,穩定的餬口。
賀驍看了顧子修的照片,第一眼就感覺這男的不可,看上去比許情意還老練,一點兒男人該有的氣勢都冇有,莫名惹人惡感。
看來,這一次.....許情意真的斷唸了。
賀驍每天都能聽到關於她的分歧的八卦,聽很多了,就忍不住本身下了個微博,暗自存眷她的生活靜態。
他的語氣向來都是安閒淡然的,聽不出任何情感,而體貼時,又是以一個長輩的姿勢。
可她一走,這屋子又像是刹時空了,應當說是這顆心空了。
“跟他說你有多愛我!跟他說他現在對我來講連個屁都不是!”許情意邊哭邊喊,強即將手機塞進顧子修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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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過得很好,他現在能做的,就是不打攪。
“切。”許情意不屑的嗤笑:“一個名字你搞得跟國度奧妙似的,你難不成是總統的兒子,為了獨立重生,隱姓埋名出來做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