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頭就感覺腦袋裡轟一下炸出朵花來,耳朵裡嗡嗡作響,眼睛裡除了那顆明晃晃的大禿頂,甚麼也看不到。
嚴臻指著王煥奇,“這傢夥鬼鬼祟祟地拎著行李包逃竄,掉了錢也不曉得。”
趙鐵頭扯了扯嘴角,“我也被鄧禿頂給坑了。”
阿誰被千夫所指,萬人唾罵的過街老鼠,不該該是阿誰乳臭未乾的臭丫頭嗎?
這還冇問甚麼呢,他們竟搞起內鬨,狗咬狗,把甚麼都說出來了。
嚴臻的身後,跟著李四性,以及三位尚穿戴圍裙的甲士。
鄧先水一看,眼眶通紅地上去撕打著趙鐵頭和王煥奇,“你們不是說冇有錢嗎?我娃兒病得快死了,找你們乞貸,你們卻說冇有,這是甚麼?這是甚麼!!”
冇等長安想好如何說,那邊胡勝利吵嚷起來,“那車裡的破棉絮如何來的?長安,你倒是給大師好好解釋解釋!”
不過,氣呼呼的小李卻拉著統統人當證人,把稱重儀的準度重新測試一遍,確認無誤後,才讓司機開實在驗車上稱。
張傑哈腰一看,也愣在那邊。
趙鐵甲等人被彭斌推到曹同知麵前,“曹經理,你要找的偷梁換柱之人,都在這兒!”
這世上有那麼輕易的事嗎?
長安的目光和嚴臻的趕上,他的眼裡透出鼓勵和安撫的意味,兩人默契點頭,長放心中一暖,本來那一絲藐小的忐忑也在刹時消逝不見。
是啊,好好的鐵塊變棉絮,這內裡必定有隱情。
這不對啊,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