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國起家,對常月梅說:“月梅,你把我存的那瓶五糧液拿出來,再拌幾個涼菜,今晚,我要和小嚴不醉不歸!”
徐建國目光輕閃,眼底的寒意倒是褪去很多,“你倒是個有種的。”
徐建國咬了口桃子,翻開話匣子,眼睛晶亮地說道:“那當然。我父親曾經是一名援非扶植者,提起他白叟家啊,那話可就長了……”
如許一個曉得戴德,曉得包涵,曉得珍惜的男人,才配得上他們的寶貝長安。
小嚴?
“這可不是徐家的待客之道!小嚴,甭理你徐叔,過來吃餃子。”常月梅端著餃子瞪了丈夫一眼。
常月梅冷靜地看著他們相互安撫,內心湧上一陣酸澀的打動。
長安聽了心中微動,她伸過手去,悄悄握了握嚴臻的手背,嚴臻轉頭望向她,烏黑的眼底出現和順的波光。
她把擀好的麪皮推向嚴臻那邊,“那你父母是做甚麼事情的?如何忙得連孩子都照顧不到。”
俗話說得好,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徐建國轉頭想接茬兒,長安卻端起竹篾,拉著常月梅朝廚房走,“常媽媽,煮餃子吧,我餓死了。”
長安端著熱氣騰騰的餃子走出廚房,看到的就是一老一少坐在沙發裡熱切會商的畫麵。
“我爸是油庫主任,我媽是計量員,油車一來,光卸油就得三四天風景。”嚴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