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笑意漸濃,喬栩閒下心賞識著男人可貴的狼狽姿勢。阿瑪尼高定粉色襯衫皺巴巴貼在他的身上,鎖骨處騷包地解開了三顆釦子,敞暴露來的皮膚紅了一大片,跟被滾燙的開水潑過似得。
鹹澀的汗水順著額角滑落,流進他的眼底,帶來了些微的刺痛。淩鑰眨了眨眼,女人那張端方大氣的臉就呈現在了他視野的正上方。
右手微微收緊,正要施力將男人拉起來,本來在地上做挺屍狀的淩鑰黑眸精光一閃,右手俄然緊緊地鉗住了她的虎口。
“談甚麼談?”
大怒中的女人是很可駭的,他曾經就在她的手裡吃過苦頭。想到這裡,淩鑰認了慫,乖乖地從她身上爬了起來,麵上偏還要做足氣勢,“我可不是怕你,我向來不欺負女人的。”
就在兩人對視的當口,包廂的門被毫無預警地從門外推開了。
也許是摔含混了,他的神經體係反應癡鈍,乃至於冇能及時暴露該有疼痛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