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濕的嘴唇微張,吐出了被他吮的嫣紅的蓓蕾,男人重新壓住了她,密切地用鼻尖拱了拱她的鼻尖,聲線沙啞而勾引:“喬栩,伸開腿,讓我看看。”
而現在,女人和婉地躺在了他的身下,眼裡透著潮濕的水光,彷彿一隻幼小的植物一樣荏弱可欺。
拖鞋是敬愛的粉紅色小兔子模型,視野往前挪動,是另一雙灰色的小兔子拖鞋。
看著她用心假裝不在乎的模樣,穆亦澤淺笑,將她的手放在了嘴邊,親了一親,“笨伯,如果接管她了,我又如何會跟你在一起。”
“喬栩,好了冇?”
每次喬栩見到了身上大大小小的草莓印記,她都會皺著眉頭抗議,他笑著承諾她下次不如許了,可一到床上,他就忘了他做過的承諾。
喬栩模恍惚糊地被他親著,身上都是汗,黏黏的。
兩人身上都出了汗,唇裡嚐到了鹹澀的味道,他張口叼住了她脖頸處的皮膚,用唇瓣細細的磨。
再次放開了她的時候,他悄悄貼著她的唇,悄悄的呢喃著:“下一次,我們做下去好不好?”
跟著他的吻,眼裡的最後一絲腐敗消逝,喬栩下認識的照做了。
比如現在,他又樂此不疲地在她的身上留下吻.痕,宣誓著他的主權。
因為特地重視了分寸,他儘量不弄疼她,因此女人並冇有架空他的靠近。
實在他也冇有經曆,她是他獨一的嘗試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