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喬栩被吻得完整含混了。
每次喬栩見到了身上大大小小的草莓印記,她都會皺著眉頭抗議,他笑著承諾她下次不如許了,可一到床上,他就忘了他做過的承諾。
穆亦澤眼裡透著賞識,朝著女人伸出了手。
這一晚,穆亦澤按例壓在了她的身上,熟門熟路地解開了她睡袍的腰帶,伸手漸漸地摸了出來。
男人抬眸,視野裡,他的愛人正歪著腦袋,嘴巴撅起,有些孩子氣的鼓著腮幫子,一副猜疑不解的模樣。
冇有將手擺脫開來,喬栩讓步了,任由他捏著她的指頭玩,“那你接管她了冇有?”
在女人的脖子上留下印記後,他轉移了陣地,親上了她的胸部。
“不要看了。”看那邊獵奇特。
喬栩下認識地併攏了雙腿,卻不曉得恰好將男人的手夾住了。
喬栩臉紅紅,“我困了。”
也不曉得他做了甚麼行動,喬栩下認識地弓起了身材,胡亂地搖著頭。
而男人勾著指尖,直接從純色的內褲邊沿溜了出來。
她討厭的阿澤正在內裡催她出來了。
喬栩冇有將手放上去,而是指了指她的後頸,非常煩惱隧道:“如何辦,吻.痕好較著。”
實在他也冇有經曆,她是他獨一的嘗試工具。
點頭,嘴硬道:“我纔沒有為這個活力呢。”
她低著頭,伸出拖鞋悄悄踢了踢他的鞋子。
將手指抽出,他又狠惡地吻住了她,實在他更想進入她,將本身埋在她的身材裡,跟她融為一體。
再次放開了她的時候,他悄悄貼著她的唇,悄悄的呢喃著:“下一次,我們做下去好不好?”
“唔。”女人搖擺著頭,眼裡藏著委曲。
因為特地重視了分寸,他儘量不弄疼她,因此女人並冇有架空他的靠近。
穆亦澤悄悄一笑,暗淡的燈光下,他那雙含水的眸子水光瀲灩,襯得他瓷白的容顏更加的清魅如玉。
說著,她頓時閉眼,假裝很困的模樣。
清冷中透著一絲暖意的聲音自火線傳來:“現在不活力了吧?”
翌日,喬栩對著鏡子,一臉愁苦地看著身上大大小小的陳跡。
女人搖了點頭,烏黑的髮絲披垂在了枕頭上,幾縷被汗浸濕的髮絲貼在了她的脖子。
他再次壓了上去,將擋住她臉的被子扯開,將指尖伸入了她的嘴裡。
男人靠近了些,評價似的說:“很敬愛,彷彿胎記。”說著,他又將唇印了上去。
穆亦澤耐煩地用手指撥弄著她的舌頭,間或夾起了她的舌尖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