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忽間他彷彿回到了五年前,在他麵前的不是高高在上的錦衣衛批示使,而是宋聽。
過往纏綿的影象在對方一點點的挑逗之下澎湃而出。
“公子,犒賞我吧……”
語氣裡滿含祈乞降奉迎:“如果感覺噁心,就把這當作一個夢吧。”
“公子,犒賞我吧……”宋聽俯身而下,從小腹開端,在他細緻白淨的皮膚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虹)(痕)。
但楚淮序又那裡是肯等閒伏輸的脾氣,一隻腳被抓住了,就換另一隻腳,直奔著宋聽的心口而去——
他張了張嘴,情不自禁地瀉出一聲:“小狗……”
此時的楚淮序已經將近落空明智,底子聽不出來宋聽在說甚麼,宋聽便再次……
“嗯……”
宋聽伸手將楚淮序垂落在臉側的一小縷頭髮拂到耳後,下一瞬,(酌)熱的唇就帶著毫不粉飾的侵犯性,輕而易舉地覆了下來:
而是吻在那雙眼睛上,啞聲開口:“是你做的嗎?”
乃至於比及宋聽鬆開手的時候,楚淮序幾近脫力。
約莫一盞茶工夫後,宋聽頂了頂痠麻的腮幫子,撐著胳膊端住男人的臉,又問了一次:
“解氣了嗎?”
“你恨我吧公子,但如果冇有你,我會死的。”
而念及疇前,他的表情不免大打扣頭,刹時冇了同宋聽膠葛的興趣。
“大人要替你的太後孃娘報仇,殺了我嗎?”
過於直白的刺激讓楚淮序再一次漏出難耐的悶哼,他牙關緊咬,額角滿是細精密密的汗。
楚淮序受不了他溫熱的吐息拂在心口的感受,艱钜地仰起脖子,這才後知後覺地發明,本身的穴道已經不曉得甚麼時候被解開了。
此時,淮序的兩個腳都被握住了,他被迫俯撐在床榻上,半邊的長髮落在臉側。
不曉得是因為身上疼還是因為過分衝動,他身材一向在微微顫抖。
固然眼睛不能視光,可他還是精確地捕獲到宋聽地點的方向緩緩地勾起唇角:“隻要那樣我纔會歡暢。”
太痛了。
宋聽還是忍不住去遐想這條玄色布料下的無窮風景,他指腹壓疇昔,悄悄摩挲著。
要不是現在實在動不了,他真想撲疇昔一口咬斷姓宋的咽喉。
“嗯。”宋聽竟然真就接了這句話,“再等等。”
灼(…)的溫度透過柔嫩的布料傳來,如影隨形地烙在楚淮序的眼睛上,叫他連眼皮都不受節製地輕顫著。
“我在……”他哽嚥著將臉悄悄貼在楚淮序心口,像一條流浪太久終究相逢仆人的狼犬,因為一聲熟諳的稱呼而搖尾乞憐,隻想蒲伏在仆人的腳邊,“小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