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彆哭了，再哭就要把阿誰煞神給引過來了，把穩他拔了你的舌頭。”

懷月抬眼望疇昔，朝來人招了招手：“過來。”

從懷月房裡出來的時候，宋聽臉上還帶著狠，看著真像是下一秒就要拔劍殺人。

他聲音很輕，卻還是被懷月給聞聲了：“那你怕不怕他？”

“大人。”祁舟現身。

但房門一關上，他背靠著那扇緊閉的房門，無聲地垮下了肩膀。

他偷偷往門口看了一眼，低聲道：“削成了人棍，然後用鐵鏈鎖著脖子，綁在驛館、驛館的院子裡……”

“那位朱紫把師爺他們……”一想到那些人的慘狀，小安還心不足悸，不太敢說。

小安翻了個白眼。“我看閻羅怕的是那位朱紫，可不是您。”

“叫你閉著眼彆看，你為甚麼不聽？”

祁舟：“是。”

“這不是甚麼事都冇有嘛，哭甚麼哭，哭魂嗎？”

的確太可駭了。

懷月眸光森冷：“你威脅我？”

他含住懷月又軟又薄的下嘴唇：“你一日不跟我走，我便殺醉春樓裡的一小我。”

宋聽和順地親吻他的眼睛，將這當作了一句嘉獎，語氣安靜：

宋聽道：“看著點，彆讓他吵到人。”

宋聽低首吻在他形狀標緻的指尖：“臨時還活著，但能活多久要看主子的意義。”

“那小安呢？”宋聽鬆開他，指腹壓在他兩瓣唇上，“如果我把他殺了呢？”

這的確就是生不如死的酷刑，若非親目睹到，小安連想都不敢想竟然另有如許的科罰。

“現在我的耐煩已經快到頭了，就看公子如何挑選。”

說到這裡小安就來氣：“你還說我，我難不成還能眼睜睜看著你跳下去啊！”

“算是吧。”宋聽無所謂地說，“公子應當明白，我是個為了目標能夠不擇手腕的人。”

兩人氣味交叉在一起，宋聽臉上不加粉飾地閃現著貪嗔癡怨各種慾望。

宋聽對此倒也不是特彆在乎。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和紅蓮教的人打交道，深知那幫人的脾氣。

“好啊、好得很，”懷月嘲笑起來，“你公然還是那條狗，一點都冇有變，和疇前一樣的暴虐、凶險。”

“好好考慮，明天早上我會再來問公子的意義。”

懷月：“把他們如何了？是剁了還是五馬分屍了？”

“活、活著。”但倒不如死了。

宋聽雙眉皺起，下認識要回絕，頓了半晌，改了主張：“讓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