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一顆藥在他指尖熔化,宋聽再度靠疇昔,同楚淮序額頭抵著額頭,鼻尖抵著鼻尖,深吸了一口麵前人身上那種奇特的香味。
他不但吻過楚淮序的唇,還吻過他的喉結、鎖骨。
楚淮序身上有種很好聞的味道,淡淡的,並不是他常用的那款熏香,很難描述的一種味道,宋聽冇有在彆的處所聞到過,好似隻屬於楚淮序一人。
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同對方靠得很近,再差一點點,兩人的鼻子就要碰到一起。
我能夠親一下嗎?
好近。
隻是親一下。
是甜的。
宋聽悄悄起家,從衣服裡摸出一小包糖,取了一顆出來,以極謹慎的行動碾碎了、湊在楚淮序鼻尖讓他在呼吸間嗅聞著。
他是以情願支出統統。
聞起來就是甜的。
肺腑之間便全都是這小我的味道。
他指腹壓在楚淮序的【忽視】唇上,這雙他肖想已久的【忽視】唇如他設想中普通【忽視】柔嫩,宋聽一點點摩挲著、揉【忽視】捏著,如何摸【忽視】都摸不敷。
宋聽握著他的手,同他十指相扣,經脈中那種灼【忽視】燙的感受比之前更加激烈,揮不退趕不走,如附骨之疽,惹人瘋魔。
一遍又一遍。
楚淮序本日在宮裡陪了老天子一天,又陪著他做了元宵,已經很累了,再加上對他毫不設防,睡得很死。
他卑鄙、無私。
他因為元宵節那場卑鄙的行動上了【忽視】癮,而後很多晚都在楚淮序睡著以後偷偷潛入他的房中,坐在他的床頭直到天亮。
麵前的人睡得無知無覺,並冇有迴應他。宋聽深吸了一口氣,胸腔裡那顆心臟仍舊像是瘋了一樣的、迅疾而狠惡地顫抖著。
他想哪怕這小我是蠱,他也甘心將命獻上去。
“公子。”他悄悄叫了一聲。
此次是真的。
他用力地攥緊手心,用力地屏住呼吸。
但人或許都是不知滿足的,在抱到楚淮序之前,宋聽隻想著抱一抱就好了,抱一抱貳心底的妄念便能夠止歇了。
夢裡的人皺了皺眉,嘴巴微微【忽視】伸開。宋聽受了蠱【忽視】惑,吻住了那雙唇。
兩種感受異化在一起,叫宋聽底子冇法描述本身現在到底是個甚麼樣的感受。腦海裡獨一的動機就是還想【忽視】要更多。
這不是甚麼糖果,而是一種特製的蒙汗藥。
他是一條很壞、很壞很壞的狗,楚淮序不該把他撿回家。
他太喜好這小我了。
如果不是楚淮序睡得太熟,宋聽都擔憂他會被本身的心跳聲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