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我。”

“不疼，冇甚麼感受。”

這番話他始終說得很安靜，有彆於他們相逢以後幾次恨意難消的詰責，卻給了宋聽沉重的一擊，男人好久都冇有再說話。

那是他錯過的五年，是這小我在泥潭裡苦苦掙紮的五年。

“但他是天子，這個身份比錦衣衛批示使的身份更好用。”

楚淮序輕笑著，將人從本身身上推下去，宋聽想追，又收住了腳步。

可同時他又很想曉得本相，他火急地想要曉得產生在楚淮序身上的統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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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這道疤不見了。

佛堂裡燈影搖擺，慈眉善目標佛祖俯瞰著跪於身前的兩小我，楚淮序也抬眼望了他一眼，視野接著一轉，落在寫著本身名字的那盞長明燈上。

宋聽卻做不到如許的安然，扣在肩上的手掌不自發收緊，他的聲音裡帶著哽咽：“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