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月話還冇說完,就被宋聽狠狠一巴掌甩了出去:“你也配和他比!”
“娘娘身份貴重,能夠不清楚,做我們這行的,不但要臉長得都雅,身上也不能半點疤痕,不然很輕易影響客人的興趣。”
懷月矮身下來,將落在地上的那張銀質麵具撿起來,悄悄吹了幾下,將從地上沾到的灰拂去。
“奴冇享用過那位的尊榮,天然也不肯意替他享福,奴雖說命如草芥,卻也不想背上違逆的重罪。”
他的矢語一句比一句狠,神采倒是完整分歧的、罕見的脆弱,恍忽間,太後彷彿瞥見五年前的場景。
想到這裡,太後不免有幾用心軟。她打量著懷月。
他身上這身紅衣是用最上等的雲繡縫製而成,跟動手指悄悄一扯,大半件衣服就悄悄鬆鬆從肩頭滑落。
啪!——
“可說到底長得類似又不是奴的錯,憑這張臉討一些好處也就算了,如果叫奴認下那位的罪,是千萬不能的。”
“荒唐!給哀家住嘴!”太後神采已經丟臉到了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