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兄的意義是,防人之心不成無,玄陰還幼年,心誌不定,很輕易受人勾引做出不對的事。”見葉空青難堪,溫韞玉如是說。
風趣,風趣。
“明華,不要剛強。”一向曉得明華是如此性子的葉空青有些頭疼,“先跟我們歸去,你出身的事稍後再議。”
蘇宇:“那人必定不還美意,我歸去的話,豈不便宜了他?!”
歸正他們都那麼蠢。
竹屋屋角的燈籠“呼”的一下有點起來。
“韞玉?你在想些甚麼?”
明華:“……師兄。”
“你!”
“……當真荒誕。”
他不曉得的是,他的血瞳裡不知如何蒙上一層紅色的東西,讓本來澄徹的雙眼看上去變得灰濛濛的,似是蒙上了一層陰翳。
明華持續說道:“能夠……就像蘇宇說的,玄陰是有題目。”
“明華,好久不見。”葉空青笑,然後也冷靜向中間挪了挪,堵住了客房裡獨一一扇窗戶。
明華的眼神溫和下來:“好。”
這下倒挺主動。
“你現在出去隻會把事情變得更加龐大。”明華拽住蘇宇的手緊了緊。
為甚麼不往回走呢?
溫韞玉手腕一抖,手中展開江山扇,扇麵上墨畫的江水翻滾不息。
出於趨利避害的本能,蘇宇在接下來的全部過程裡死扒著明華不放,經曆溫韞玉和葉空青兩重三庭會審以後,蘇宇痛哭流涕的表示會洗心革麵,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