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千斤重負是甚麼呢?”田武打斷了爺爺的話。
“這個……”田書語塞,疆場老將被十幾歲的孩子問住了。
衙役說:“田,田少爺他,他……”
“既然如此,爺爺為何總在外邊帶兵兵戈,這不是在作孽嗎?”田武瞪大了驚奇的眼睛。
東風緩緩,春光融融,陽氣上升,春季裡,人最易睏乏,以是有墨客說“春眠不覺曉”,但是公元前531年春的一個夜晚,小田武翻來覆去,鎮靜得一夜未曾閤眼,因為第二天祖父要帶他去遊都城臨淄。
“當然要將它打死!”田武毫不含混地說。“你不打死狼,狼就要把你吃掉。”
初夏一日,田書應樂安縣令之邀前去赴宴,小田武隨祖父同往。樂安縣城在田班村西北三十餘裡處,日上三竿,一輛裝潢古樸高雅的四乘馬車行駛在通往縣城的官道上,車內乘坐是田書祖孫二人,他們渡淄河,過期水,跨躍小清河。時水自西南巨澱而來,東北入淄水,因係時令之河而得名,夏秋雨時,水流湍急,冬春旱時,則水流漸微,其支流常常竭涸,以是彆名乾時。時水之上,田書觸景生情,給田武報告了公元前685年,齊桓公初在朝時,於乾時大敗魯莊公的故事,它給小田武留下了深切的印象。
“啊!”二人同聲驚呼,一個拍案而起,一個顛仆於地……
旅遊返來,田武的腦海裡老是翻滾著澎湃的波瀾,活潑著那些辛苦耕耘和擔海水煮鹽的貧苦百姓,他不但一次地做夢,本身正駕著一葉輕舟,劈波斬浪地駛向大海的此岸;或者變作一隻海鷗,在碧波澎湃的大海上翱翔,是那樣歡樂,那麼舒暢,偶然竟從夢中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