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果義姊情願擔著宋侯府的嫡女是個殺人犯的名聲的話,我也不介懷把這名字和身份歸還給你。”她忽而轉過眸,瞟向一邊的女子。
“宋隋珠,誰讓你出去的,這是珠珠姐的房間!”宋景玉瞪著一雙圓圓的大眼睛嗬叱道。
女子小臉兒煞白,眼圈兒一紅,“確切如此,本就是我不該返來的,惹了這等禍事,讓姐姐……”
二人皆是微微驚奇,這宋隋珠如何俄然變得伶牙俐齒了起來,疇前都隻要他們說的份兒,那裡有她說話的地兒。
她俄然轉了眸,定定地盯著一旁的女子。
“你?你如何敢直呼我的名字?”宋景玉非常不滿。
宋知舟一時訝然,目光朝向她時,正對上了那雙安靜無瀾的眸子,那雙黑亮的眼睛裡彷彿不帶著任何情感,隻是悄悄地望著他,他一時心口竟多了一絲慌亂。
宋隋珠就如許在二人的驚奇當中走了出去,抬眼望去,見那二人麵色由紅轉白,她的唇角不由微微勾起一個笑意,“景玉,你要如何為義姊出頭?”
她擲地有聲地詰責著,“莫非阿兄說過的話一貫算不得數?或者說我不消再做這勞什子的宋府嫡女了?”
“你胡說八道!我阿姐纔是侯爺嫡女,你這臭乞丐用了阿姐的名字,還想兼併阿姐的身份!”宋景玉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宋景玉見此更是沉著不了,勃然大怒地吼道,“宋隋珠,你安的甚麼心,還想把阿姐趕走,要不是為了讓你……”
她頓了頓,又改了口,“讓mm替我吃了苦,彆說這名字、院子,就算是你要我頓時分開府邸,也是我應當做的。”
“阿姐,雲州新進貢了些荔枝,曉得你喜好,姑母特地從宮裡派了人送來的,從速嚐嚐鮮。”宋景玉一臉奉迎地說道。
回想起來,她也曾在這裡住了將近三年,直到珠珠返來後,便遷去了澄園。那日,他讓她遷走時,她隻是張了張嘴最後甚麼也冇說,冷靜地清算好東西分開了。
“在大理寺監獄蹲了半個多月,又在國公府跪了七日靈,這身子現在倒是真不可了,走了幾步就累得慌,就不站著同二位客氣了。”她似是懶得理睬他,坐在一邊撐著下巴輕聲說道。
“我為甚麼不能直呼你的名字?”宋隋珠淡淡地瞥他一眼,隨即本身竟找了個位置徑直坐下。“論輩分,我是你堂姐,論身份,我是侯爺嫡女,喊一下你的名字又有甚麼不成以的。”
“隋珠,是澄園住得不暢快嗎?如果缺了甚麼你跟阿兄說,阿兄讓人送去。”他好言好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