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快攔住母親,莫要因為我失了一家人的和藹!”女子柔聲說道。
幸虧床上的身影忽而有了動靜,她幽幽轉醒。
“倒是真要看看這丫頭裝甚麼,不過是在國公府待了幾日,有今上的詔令在,難不成真能吃了她,一返來做出這番德行,不就是想讓我們歉疚嗎?”宋李氏怒意上頭,徑直去了澄園。
雲錦閣中,宋知舟、宋李氏一臉憂心,他們已經守了一天一夜,遲遲不見床上的女子醒來。
青黑的雙眼粉飾不住的濃濃的怠倦,他們不敢設想若真的落空了珠珠她們該如何?
“兒子不敢。”宋知舟回過神來,他實在怪的是他本身。
宋李氏非常不滿,“是啊,那裡敢請她過來,才把珠珠氣暈了,她若真故意,昨兒個就來了,還需求我們去請。”
北風拂過,冷意無聲。
“那臭丫頭呢?”宋李氏趾高氣揚地走了出去。
腦海中不由回想往昔,曾經的宋隋珠老是一副寒微奉迎的模樣,她恨她不爭氣,她的珠珠是天上的明珠,那裡是這般做派,以是她不滿、氣憤,偶然候忍不住會讓人抽她幾個手心,隻盼她更像一點兒,可真當她仿照得像了,她又氣她不是真正的宋隋珠。
宋知舟一進門,腳步不由頓住,神采發緊,“你在胡說甚麼!”
“都怪我……若不是我,姐姐也不會抱病。”女子咳嗽兩聲貌似衰弱地說道,“都是我不好。”
他做了些甚麼?昨日阿桃來求他時,他說了些甚麼?
本來看到她受傷,他竟會這般難過。
“你聽聽,珠珠多麼懂事,你自個兒的親mm你不疼,倒去為那小乞丐討情了!珠珠和你可都是為娘肚子裡十月懷胎的親骨肉啊!”宋李氏一聽‘慈安寺’,那裡還忍得住,指著宋知舟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