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亦微微一笑,道:“有勞太子殿下操心了。府中的大夫每日都來看,王爺已經好轉,隻需再吃幾服藥,靜養就好。我昨日也還起不了床,幾服藥下去,現在都能下床走動了。大夫說,王爺身子本就弱,以是大抵七日才氣好。”
“老朽鄙人,衝撞了王妃,還請王妃贖罪。”神醫低頭道,“老朽隻是見王妃氣色不好,恐身材有恙,故纔多看了兩眼。”
謝安亦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也冇有叫他起來,反而對蕭嬴說道:“太子這是在那裡尋的人,怎生如此不懂端方?”
愛墨此時也爬了起來,聞言便抓起謝安亦的手。一看,全部手背都燙紅了。焦急起來,叮嚀一旁的小丫環道:“還不快去請大夫!”
謝安亦還要說甚麼,見蕭嘯寒不再理他,心知他還在氣頭上,便乖乖地閉了嘴。
蕭嬴想了想,像是在衡量利弊普通,還是果斷地說道:“府中大夫再好,醫術也冇這神醫好,皇嬸還是讓本宮帶著神醫出來看看吧。”說完。蕭嬴便欲繞過謝安亦直奔正房而去。
謝安亦偷偷眨了眨眼。表示她無事,嘴上卻說:“手……手好痛。”
蕭嘯寒冇說話,隻是看了他一眼,便朝著謝安亦走了疇昔。
蕭嬴自知理虧,此時彆說是把神醫帶下去,就是當場殺了,他也不敢說一個“不”字。他站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正想著要如何做纔好,蕭嘯寒就給了他答案。
貳心中焦急,腳上也快,差點與出來的人撞在一起。
不一會兒,她便返來了:“稟王爺王妃,新月女人已經歸去了。她說三太太聽聞王妃染了風寒,非常擔憂,茶不思飯不想的,派她來看看。”
“你如何出來了?細心讓他發明瞭。”謝安亦坐在美人榻上,愛墨拿著冰塊給她敷手。
“皇……皇叔……”蕭嬴心中還是聽驚駭他這個冰臉皇叔的,“你如何……”
蕭嘯寒穿好了衣服,順手接過愛墨的冰塊,又拿起一旁的天山雪蓮膏細心地給她塗抹起來。愛墨愛硯見狀,冷靜地退了出去。
她見蕭嘯寒竟然走了出來,非常驚奇。還將來得及開口,蕭嘯寒已經走到她麵前,見她左手背被燙的一片紅,趕緊問道:“大夫呢,來了冇有?”
謝安亦的意義再明白不過,府中大夫醫術很好,她的病就已經被治好了。蕭嘯寒也不是“久病不愈”,不過是得了風寒,要涵養七日,你就不要在這裡大驚小怪大喊小叫的了,並且也不需求這個所謂的“神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