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嘯寒隻不過想恐嚇她一下,見她說的越來越離譜,趕緊打斷她,讓她起來。
“不消,我一心要做個米蟲,有吃又喝有錢就好,最主如果自在,可不要管那些雞毛蒜皮之事。”
“既然你是本王選中之人,怎能夠尋不到?你放心,本王會助你重回謝家,你若想要那後院掌家之位也是能夠的……”蕭嘯寒循循善誘起來。
蕭嘯寒下好一盤棋已經是一個時候以後的事了,他昂首看了看一邊坐著的女子,隻見她倚在椅背上,頭如小雞啄米般點來點去,打起了打盹。
“謝安亦。”蕭嘯寒輕喚了一聲,那邊卻冇有甚麼反應。
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回絕:“王爺言重了,您位高權重,小女能做到的您都能夠,如何談得上幫手呢?”
謝安亦便也入了座。
謝安亦“噗通”一聲又跪下了,隻感覺膝蓋磕得都青了,內心將那廝祖宗罵了個遍,嘴上就道:“能,能。王爺您說能夠,那就是能夠。您說吧,上刀山下油鍋,赴湯蹈火,做牛做馬……”
“不要。”謝安亦脫口而出,這話卻引得蕭嘯寒驚奇了一下。可也隻是那一下,頓時便規複常態。
那頭便也冇多說甚麼,直接開門見山了:“我想讓你在謝家幫我找一樣東西。”
“可,如果謝家冇有或我找不到呢。您也曉得,我是個不受寵的嫡女,現在還關在鄉間的莊子裡……”她的言外之意很較著,如果找不到,你是不是要殺我。
“朝堂上的事,豈是後院女子可妄論的。小女子看史乘隻當看故事,很多事情看不懂,大部分看過便忘了。”謝安亦謙善地說道。
這話謝安亦本能就不信,可又想到他一個王爺,說話丁是丁卯是卯,應當不會賴,便偷偷瞪了他一眼,謹慎翼翼地站了起來。
“您不是已經在謝家安插了白蓮,為何還要尋我?”
“傳聞你比來一向在看史乘,你可曉得先皇的事。”蕭嘯寒又端起茶杯,用蓋子撇了撇不存在的茶葉沫子。
“如果事成,本王與你便再無來往,不管產生甚麼事也不會扳連與你。到時,你若要甚麼都能夠開口,金銀寶石,良田店鋪,哪怕你想要回那孟府嫡孫之妻之位也不是不成。”
“你不要嫁給那孟駿馳?你放心,本王承諾你的,自會保你安然。
謝安亦見他如此,趕緊伸手揉了揉已經青紫的膝蓋,又趁便內心將那人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是。”謝安亦撅了撅嘴,有點不太樂意。
“我想讓你找的是先皇遺詔。”蕭嘯寒說的時候可謂是漫不經心,可謝安亦聽著卻如同好天轟隆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