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日逐與這幾個酒友喝酒吟詩,不覺又在京師混過了幾時。一日酒後,偶遇安祿山於朝門外,安祿山欺他是醉人,言語戲謔,未免冒昧。李白乘著酒興,把祿山一場痛罵,祿山非常忿怒,無法他是天子愛重之人,難以侵犯,隻得含忍。李白自料為女子小人輩所忌,若不早早罷官歸去,必有後禍;又見楊國忠、李林甫等,各自結黨弄權,勾引君心,政事日壞,身非諫官,勢不能直言匡救,何取乎備位朝端;因懇誠心切的上了一個去官乞歸之疏。玄宗知其去誌已決,召至禦前,麵諭道:“卿必欲舍朕而去,不便強留,許卿暫回田裡;但卿草詔平番,有功與國,豈可空歸;然朕知卿高雅,必無所需求,卿所不成一日缺者,唯獨酒耳。”遂禦筆親寫敕書一道以賜之,其敕略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