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爺這是如何了,這水患才儘,瘟疫又起,這瘟疫剛定,卻又有蝗災來襲。這是要對我滎澤趕儘殺毫不成?”胡維不由得神采黯然地唸叨道。
鄭元珣神采發黑地站起了身來。“這位王兄,動靜能夠肯定嗎?”
“老叔,這裡都不是外人,你有話直說便是。”
“除了鄭氏兄弟和趙賢弟以外,其他諸位,想必都不太清楚胡某為何如此。現在胡某就奉告你們我這賢弟到底做了多麼大事。”
莫說是淺顯百姓難以維繫生存,怕就算是我等也會喪失慘痛啊……”
“鄭賢弟,王某的表兄固然隻是戶部的一個小小主事,可此事已然在全部戶部都鼓吹開了,如果不信。
這麼說吧,王某昨個臨來滎澤之前,這纔剛聽我那在戶部的表哥提及,汾水一帶受大旱影響的臨汾郡呈現了蝗災。”
看到楊謙這小口的抿了冇多少,就已經整張臉快趕上猴子屁股的模樣,胡維不由得笑道。“愚兄我儘飲此杯,你且隨便就好……”
“王兄此言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