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也感受本身是找到了一個能夠隨便說話的朋友一樣,他將心中那些上輩子能夠隨口說的東西縱情的說了出來,至於劉文靜是否能聽懂就不在他考慮範圍以內了。不過看著劉文靜的狀況,估計他應當能夠接管個半數以上。
一老一少誰都冇有先開口,隻是悄悄的聽著水池裡死水平常的聲音,偶爾還會有幾隻青蛙蹦上了水池邊上的一小塊空位,叫喊兩聲。
“不不不,你小子說的太絕對了,東西是實實在在能夠看到的,就像活字印刷,隻要這門技術傳承不消逝,那後代必然還會利用,因為如許的神技是不成能被其他東西替代的,改進耕具則不然,說不定今後還會呈現一個像你如許的妖孽,造出一些你都想不到的耕具,這些都是小道,如何能和傳承著文人誌向的活字印刷相提並論呢,你這是在欺侮文人,欺侮學問!”
這就是大師心中分歧以為能夠跟著李向的最根基啟事,是統統啟事中最底子的先決前提。隻要如許的人才氣靠得住,不管將來會產生甚麼事情,起碼跟著他的人不會有狡兔死嘍囉烹的了局。當然李向並冇有感覺他本身是這個模樣的。
“先生說的有些公允了,甚麼東西能夠流芳後代,或者說讓後代人從中受益?不是你口中的活字印刷,也不是我說的改進耕具,而是一種思惟,一種能夠超出當時支流設法的更先進的思惟。隻要思惟纔是永久的。”李向一邊指導他,一邊開端給他灌輸一些理念。
清風、流水、美酒、知己,兩人都有種相見恨晚的感受。
“先生有大才,談吐實在是叫小子耳目一新啊,不太小子以為先生能夠再想想,為甚麼活字印刷術會在短時候內傳遍大江南北,而一樣首要的耕具改進後隻是在小範圍內獲得了推行,要曉得民以食為天,這麼好的耕具為甚麼冇有活字印刷術傳播的快呢?”
倒是在水池不遠處的影壁前麵,李義和高士廉兩人看著李向他們,有些不解。方纔還唇槍舌劍的相互進犯,如何一下子就不說話了。看著劉文靜有些瘋顛的模樣,李義不由問高士廉:“高兄,向兒不會也和阿誰劉文靜一樣,發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