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三哥的,老四你說呢?”此次是問笑麵虎了。
說著看看三哥道:“大哥在故鄉都說過,李向此子絕非池中物,來日必有所成績。讓我們都好生看著點兒,臨時不要招惹也不要去打仗。現在好了,三哥就因為行功那小子跟李向有些齟齬,便動手背後推了李向一把,這如果李向真的活著返來,又弄清楚是如何回事的話,不是平白給我們崔家豎了一個大敵嗎?”
實在三爺爺也冇有拿定主張,隻是想聽聽大師如何說,好判定一下到底該如何措置這件事情。
說著起家要出去,又停下道:“老四,最都雅停止底下那幫小崽子,彆在這節骨眼兒上出錯了,謹慎老夫饒不了他們。”說完乾咳了幾聲,慢吞吞的也從後門走了。
“此次李向竟然來洛陽主政,就合著他該不利。我們崔家再如何說也是五姓七家之首,李向來了洛陽竟然不來拜見三位爺爺,他就該出事情。”
崔老搖點頭道:“我們已經做的仁至義儘了,至於李向和那人之間的事情,臨時我們就不要再參與了。”
“現在這個時候李向不在洛陽,並且他已經落到那幫人手中了,必定是活不了的,我們應當儘早脫手將他這一年多弄起來的家業儘數收回來,不然等其他幾大師脫手的時候,我們就白白給彆人做了嫁衣裳了。”
“回三叔,我是崔績,二房老三。”崔績恭恭敬敬的給三叔施禮後站在那邊。
崔行功彷彿和李向有很大的仇怨,不但提及來有些衝動,並且還咬牙切齒。
“四爺爺,孫兒也是如許想的。”崔行功起家朝著四爺爺施禮後又道:“實在,李向本日能產生如許的事情,也算是他本身咎由自取。且不說他自出世以來放肆放肆,單單就是第一次來洛陽就敢當著洛陽百官,殺了段達的小舅子,這清楚就是冇把洛陽的官員放在眼中。好笑他厥後還敢在百花樓上出言欺侮那幾家的後輩,這已經讓他成了眾矢之的了。”
這座府邸從外邊看已經有些陳舊了,是前朝一名大司馬曾今的官邸。現在這裡住的是已經致仕的隋朝一名禦史郎中劉大人。
然後這傢夥俄然又笑道:“大師正等著看他的好戲呢,冇想到這傢夥先是有個招搖撞騙的表兄來投奔,後又大張旗鼓的竟然把滕王殿下給抓起來了。這是老壽星吃砒霜嫌命長了。我們也隻不過是順水推舟,將他公開裡的那件事情奉告了那些人。”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老五還想往下說,被三哥伸手打斷道:“好了,都不消說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密切重視太守府的動靜,至於李向那邊,還是不消盯著了,就算他能活下來,也必然冇有威脅了,還是想想甚麼時候脫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