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失態般的說話,完整健忘了同桌的阿誰朋友。那人本來也沉浸在曲詞中,但聽到他們提及了李向,刹時便目光有些淩厲,然後察看了一下兩人的神采,此次問道:“兩位是來找李都尉的?”
“不知兩位找李都尉何事?”那人盯著單雄信說道。
清澈的女聲伴著有力的節拍,那些勁裝舞姬手持木劍整齊的勁舞,每次間隙都會喊上幾聲。徐茂公呆了,他也算是有見地的了,還是被如許新奇的情勢震驚了。
徐茂公還覺得這幾位樂姬也就是名家程度,哪曉得曲子一響,他曉得本身有些陋劣了,這是地隧道道的大師風采。曲子鏗鏘有力,頓挫頓挫,一下子便將人帶到了交戰殺伐的疆場上。
徐茂公眸子一轉,便和單雄通道:“我們去和那人拚一桌吧,那是熟客,或許還能聽到甚麼故事呢。”單雄信無可無不成。
“都尉說,他此次帶兵去了去了雁門,去了馬邑,去了突厥的牙帳,隻如果突厥鐵蹄踩踏過的地盤到處都有我們大隋百姓的骸骨,身為大隋人,不該該隻待在冇有戰亂的處所享用安閒,應當同仇敵愾,共禦內奸,我們的百姓很多人都不曉得那些邊疆百姓的磨難。”
魏征微微點頭,冇有說話,稍等了一會兒,再次邁步朝著後院走去。
曲子俄然停頓了幾個節拍,台上的那些舞姬們整整齊齊的抬起右腳重重的落在台上,收回“咚”的一聲,然後便齊聲大呼“哈!”
等出去一看才曉得不是那麼回事兒。大廳中冇有烏煙瘴氣的那種靡靡之音,看客門客們也不像是來喝花酒的,一個個正襟端坐,或閉眼點頭,或輕打節拍,跟著台子上的幾個樂姬,低聲的哼唱著。
接著剩下四人也開端各自吹奏本技藝中的樂器,刹時便把這首曲子的意境奏了出來。
“李都尉的新詞?看來我們真的是趕上時候了!”徐茂公笑道:“看來這位先生也是為了聽新詞來的吧!不曉得李都尉的新詞如何,我們先聽聽再說話!”
“鄙人魏征,現在李都尉衙中當差。”魏征抱拳,眼神也變得溫和。
“對,你熟諳嗎?”單雄信直接就問道。
徐茂公和單雄信便叫小二將酒菜端到了這張桌子上,又告了聲罪,這才坐下。
兩人點點頭,徐茂公笑道:“先生傳聞過我們兩人,不知先生高姓大名啊!”
“二賢莊的單二莊主?”那人也是一驚,又轉頭說道:“這位先生便是徐茂公徐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