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固然對李向很不待見,但伸手不打笑容人,人家敬酒,說的又是好話,如果不喝就有些不好了。再說了畢竟這小子也是國師的師弟,總要給國師一個麵子的。因而李淵端起酒杯和李向碰了一下,揚脖兒灌了下去。
“國公著相了!”李向笑著點頭道:“殊不知天機這類事情,本身就有很大的不肯定性,本日此時和明日此時的事情,誰能說的清楚,以是國公需求一個切當的答覆,看來是要絕望了。”
“哈哈,好好,這有何難!可貴木小哥還是個曉得憐香惜玉的妙人啊!來啊,看座!”李淵大手一揮,就有仆人加了一把椅子放到了李向身邊。李向笑著表示雨煙也坐下。
“哦?莫非國公對於河東毋端兒,河南王須拔之輩都已經穩操勝券了?”李向不動聲色,很誇大的問道。
李淵接著酒興,侃侃而談,那縱橫捭闔,傲視天下的氣勢,模糊已經閃現出來了。
剛放下杯子,李向又問道:“那毋端兒的援兵國公可曉得他們在甚麼處所,為何不直接派人去將他們的援兵也一股腦兒都毀滅了呢?”
柴紹端著酒杯一臉佩服之色,看來毋端兒確切讓李淵和柴紹刮目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