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廓站出來講道:“本來是能夠這麼運的,隻是客歲開端,從東郡到東都這段運河就被瓦崗軍給堵截了。”
程咬金拍拍謝映登肩膀說道:“行啊,彆看是個娃娃,說出的話還真爺們兒!”世人大笑。謝映登歪著腦袋看了程咬金半天說道:“倒是你這個大塊頭,看著像個爺們兒,如何說話卻像個娃娃呢?”
王君廓說完,世人都點點頭,曉得此次皇杠必然會在山東境內改走陸路的。
世人又不說話看著尤俊達,尤俊達一抖手中的信說道:“此次是從涿郡起運,沿運河走,到了武陽郡開端走陸路,再從濟陽運至東都,以後看環境,是留在東都,還是持續運往晉陽就不得而知了。”
“一年時候,就已經有了將近五萬的人馬,現在全部永濟渠那一段都是瓦崗軍的權勢節製,官府都何如不了。如果皇杠敢走那一段,那還不是去給瓦崗軍送錢去了。”
看了半天程咬金乾脆又做在椅子上歇息去了。劉弘基看看他,搖點頭,內心道:“這個程咬金還真的是個心大的人,這時候一點兒都不擔憂。”
“嘩!”世人就吃驚的叫了起來。這麼多錢,一個大的盜窟用上十年都用不完。程咬金蹭的站起來講道:“管他奶奶的奶奶那麼多乾甚麼?劫就劫了,到時候再說,有錢了還怕他何為,俺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