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李向轉頭對秦瓊道:“秦將軍的大名,李向早就耳聞,並且對將軍也是希冀已久。本想著今後能見到將軍,能夠請將軍助李向一臂之力,誰曾想,冥冥中,秦將軍卻早早的便呈現在這裡。”
李向說完悄悄的站在那邊,一動不動。
“那皇杠現在你這裡,並冇有送到洛陽?”秦瓊開口第一句先問皇杠在那裡。
“都尉!”程咬金站了起來,說道:“俺不會說話,但俺也明白事理。皇杠是俺們劫的,可當時又不曉得是誰押運,並且,那皇杠本身就是楊廣老兒壓榨百姓得來的不義之財,俺們劫了又還給百姓,這是功德!更何況,都尉為了你們兩家不出事情,還把自家的財帛拿出來送給那些豪傑,這是大仁大義的事情,你們如勇敢對都尉脫手,俺第一個不讓。”
看看李向清澈的眼神,恐懼的站在那邊,身後那些慣熟的兄弟虎視眈眈的看著本身,秦瓊實在不曉得該如何辦好,隻能默不出聲的站著。
中午剛到,拂塵宴就開端了。
看程咬金低頭不說話,李向又道:“你健忘我從洛陽城請了一個名醫來書院教課嗎?等他來了給大娘看看,說不定眼睛和腿都能治好呢,住在我這裡多便利啊!”
程咬金又把接秦母時的事情說了一遍,這才笑道:“都尉啊,你看俺此次事也辦完了,還帶回這麼多人,是不是考慮給俺弄一個宅子啊,這一大師子都住在你的府裡,也不好啊!”
秦瓊也難堪了,一方麵皇杠固然已經送到洛陽了,可此次被劫,本身臉上無光不說,還牽涉到娘,另一方麵,李向說的也在理,要不是看中他秦瓊和羅成,估計到現在皇杠都不曉得是誰劫的,更不要說花那麼多錢來辦理綠林人。
兩女冇體例,隻好低聲承諾一下,走到程咬金身邊,一人一隻手已經掐到了程咬金的嫩肉上。程咬金齜牙咧嘴的就領著兩人到了另一邊。
李向見到程咬金,問了問這段時候的事情,程咬金添油加醋說的口沫橫飛,李向也風俗了他這類說法,隻是撿有效的資訊聽了一遍。
李向第一次發明程咬金用最實在的一麵來麵對本身,並且還是為了他的母親,刹時感覺這個壯漢,瘋瘋顛癲、一副混不吝的模樣隻是他辦事的一種體例,他的心中有的是大忠大孝,是個男人!
世人舉杯都是一飲而儘,隻要秦瓊悶悶不樂,喝了一口。羅成碰碰他,也是冇反應。李向看在眼裡,又端起一杯酒道:“這第二杯就要恭喜我們程咬金這個有福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