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目養神了一會兒,連瓊緩緩開口問他:“你平時這個時候不都該走了嗎?”
第十五卷(3)
炎?神采穩定,東風滿麵成了陰雲密佈,像是在壓抑著甚麼,忍到最後終究傷害地眯了眯眼,嘴角一勾道:“看來還是要好好管束管束你。”
連瓊在酡紅色床幔裡頭昏昏沉沉的甚麼也冇聽清楚,隻猜想他約莫是在叫人奉侍著沐浴換衣,便本身倒頭沉甜睡了起來,第一次發明這張床現在是如此的好睡。
身為一個天子,能有如許好的按摩技術倒也真是驚世駭俗,而身為一個天子,竟然屈尊降貴地給她一個戔戔妃子親身按摩,則更是驚世駭俗,連瓊一方麵感覺這溫水浴配天子按摩真是豪侈享用,一方麵又還是奇特炎?如何還不走,莫非是真的要留下來用晚膳?
炎?的眼神如火普通,精美的鼻尖正滴下汗珠來,臉部表麵似精雕細琢而成,棱角清楚又溫和動聽,連累著一樣完美的頸線,鎖骨,兩根精美絕倫的鎖骨白玉石普通,讓人不免要看得沉浸,他如何能夠都雅成如許呢?
連瓊睡意垂垂消逝,隻是礙於力量還冇有完整補足,冇甚麼精力發言,隻能任由炎?措置本身,先是被放到了盛了溫水的木桶裡,然後在水裡輕鬆被脫下了身上剛穿上的衣服,又給她細心和順地捏起來。
“嗯。”福祿傲氣地承諾了一聲,去邊上喝茶前撇頭瞄了一眼能和他的名字放在一起的阿九一眼,打量一番後發明也不過就是個普通的宮女,沾了月妃的福以是才氣高人一等,眉眼裡冇甚麼野心,不會有甚麼大出息,但也不會惹出甚麼亂子,如許的位置再合適不過。
果然,連瓊在熾熱霸道的吻殘虐過來的下一秒當即認識到本身的光榮設法是錯的,大錯特錯,錯的離譜,也開端奇特本身之前如何就會有那樣天真又笨拙的設法呢。直到這一刻她才稍稍對床笫之事有了些入門體味,比如說親,並不是隻要嘴唇打仗,還要舌頭打仗,再比如把床幔一拉以後並不是直接就到第二天早上了,此中還是有很多事情要做的,而這統統都是在兩人的衣服已經不知不覺褪了個精光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