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雷無法的說一句:“兩米多高啊,你跳個看看?我要被你整死啊!”然後走到黑球的上麵,看著這個圓不溜秋的黑球,又傻眼了。
“我本身?”鄭雷指著本身的臉說道:“我有這麼蛋疼?”
“如何還會如許啊?”
“彆用激將法!我不愛你!”
“持續挪呀,冇不敷呢。”鄭雷轉頭對共工說道。
鄭雷愁悶了一會,瞅著共工,俄然眼中一亮,走到共工身邊,揪住他的頭髮便拉到了黑球的上麵。
“不借!腦袋是說借就能借的嗎?”共工連連點頭。
“哦,不美意義!”鄭雷今後退一步,然後共工抬頭持續大呼著。
共工一臉的無法,被鄭雷這麼提著,卻隻能發牢騷,底子冇法轉動分毫。
“你要乾甚麼?”共工惶恐的說道。
“喂,你乾甚麼呀?”共工擔憂道。
“我擦!”共工趕緊吐出一口氣,竟然吐氣成水,水凝成冰,這塊冰竟然又是一麵鏡子。
“說說吧,我一開端說你是共工,你說是,厥後又不肯定,你到底是誰呀?”
鄭雷愁悶的看一眼共工,然後做了幾個深呼吸,再次卯足了力量,儘力的向上跳去,這一次,仍然是手指方纔挨住黑球。
共工擺佈晃晃臉,深深的歎一口氣,說道:“哎!但是跟著你讓我變挫了很多。”說著,又吐出一口氣,再次固結成水,這水在他的臉上轉了一圈,他的臉就變得白白淨淨,臉鬍子也消逝不見。
“那這裡是那裡?”鄭雷眼巴巴的看著共工。
“我去!這麼大一坨,甚麼東西啊?彆說是你身上的灰啊。”鄭雷驚呼。
“你剛曉得?”
“我在呼喚關卡呢,你彆打攪我。”
“靠!還真就憋歸去了!”鄭雷小聲罵道。
“這就到了?我另有很多題目冇問你呢,要不等一會吧。”鄭雷說道。
鄭雷追上共工問道:“喂,都該走了,你跟我說說你本身是如何回事吧?”
“當然是他的,是共工大神的黑龍坐騎的一口鼻息。”
“那你乾甚麼親我?我的初吻啊!”鄭雷愁悶道。
共工看看鄭雷的腳下,一副被打敗了的模樣,有力的點點頭,說道:“好吧,你用我的腦袋乾甚麼?”
“但是我現在冇有手,如何堵上你的嘴啊,想來想去,也隻能捐軀一下我本身,用我本身的嘴了。”共工也是一臉不甘心的說道。
共工歪歪眼睛看看,四周除了一向跟著鄭雷挪動的那條“河”以外,就再也冇有其他河了,不由得臉上暴露驚色,趕緊說道:“不能吧!那不是河,是你尿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