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算安妥後,兩人才一起前去赴宴。
生亦同生,死亦同死,好一番讓謝景淮震驚的話。
“三皇子,宴會要開端了。”說話間,門彆傳來下人的聲音。
顧淺才道:“夫君,彆的甚麼前提我都能承諾你,唯有這個不能。你是我的夫君,我們生是一起生,死一起死,明曉得你有傷害,我卻不管不顧,我做不到!”
“殿下請叮嚀。”
男人分開後,齊煜清算了一番思路,臨時將顧淺的事情拋在了腦海,這纔出了房門赴宴。
“就算是被劫走也無妨,西梁國國師固然預言得她便可得天下,倒是未曾解釋這內裡的玄機和奇妙,我們就算是把人抓在手裡也冇法破解,倒不如讓那些曉得內幕的先行脫手,我們到時再行動,坐收漁翁之利有何不成?”齊煜深思了一番後才說出這席話來。
齊煜換了一身衣服,坐在案幾旁,手裡端著茶盞如有所思。
男人拱了拱手道:“部屬辭職!”
“但是曉得夫君有傷害,我如何能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