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洋眼疾手快,伸手拉了她一把,用力一帶,順勢入懷。
“想甚麼呢,想得這麼出神,”不知坐了多久,麵前一張俄然間放大的臉,嚇得細雨今後一仰,因隻側身坐著床沿,幾乎栽倒。
“早,”細雨低低地應了一聲,想起昨夜,拉高了被子,將頭埋了出來。
細雨頓了頓,隨即“嗯”了一聲,就這細如蚊蚋的聲音,對此時的少洋來講,如同天賴。
細雨正想說甚麼,來不及開口,他溫熱的唇就貼了上來。
他用竹子給細雨做了個健壯的落地晾衣架,如許,細雨常常在溪邊洗好了衣服,便能夠直接晾曬在竹製的晾衣架上,一次能夠晾曬好多衣服呢,樂得細雨眉眼彎彎。
“現在才曉得害臊,昨晚……”
喜慶、火紅的床邊,坐著剛洗過澡不知在想甚麼的細雨,就像一朵剛鑽出水麵的睡蓮,就那麼悄悄地坐在那,就足以讓李少洋內心的被滿滿的幸運感填滿。
角落裡,本身睡過的小床,早被菊花嬸子拆了不知去處,隻剩下少洋常日裡睡的那張床,現在已被換過大紅枕套和床單,雖很粗糙,但也讓這屋裡有了那麼點新房的味道。
迎著細雨崇拜的目光,李少洋的成績感刹時爆棚了!
這個動靜對細雨和少洋來講,絕對是好動靜,一旦到了城裡,打仗的人多,山穀裡的東西脫手的機率就大了,不然守著寶山不動,的確就是華侈了,更何況華侈也是一種罪不是。
李少洋洗好進屋來,就看到如許的一副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