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沈瀚很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手臂卻收緊,用力抱住容淑藍。
這傢夥,該不會是真的失憶了吧?但是,失憶了他還記得本身是他老婆――呸!誰是他老婆?!連娶小老婆的事情都記得一清二楚!這像是失憶的節拍嗎?
沈瀚下認識就看向本身的右手小臂,明顯是想起來了。
當容淑藍聽到沈瀚親口承認拿容記做釣餌,一忍又忍才忍住想把這廝踹下海的打動。
“靠!”容淑藍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伸出一根手指頭,一把戳到他的傷口上,“你這刀傷、劇毒,都是姑奶奶幫你治好的!另有,如果不是我,你早就在山顛被義王的餘孽抹了脖子了!”
“呸!”容淑藍怒了,他那甚麼神采?這是嫌棄她說話粗鄙呢!容淑藍被氣笑了。
眼神還茫然著,就聞聲沈瀚不耐煩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盯著容淑藍的臉看了足足半刻鐘,沈瀚才目露詫異,如何會是阿藍?!他的手指探向容淑藍的臉頰,卻在將近碰觸到她的時候驀地收了返來,落在她的肩膀上,悄悄推了推,喚道:“阿藍,醒醒!阿藍?阿藍――”
沈瀚的眉頭快擰成疙瘩了,黑黝黝的眸子裡彷彿有暗潮在湧動。
“要事?甚麼緊急的事情還顧得上帶著小老婆親親我我?”
容淑藍被他看得發毛,他該不會是發明瞭甚麼吧?容淑藍收斂了一點,正了正神采,道:“好吧,你健忘了就算了。隻要你記得,此次是我救了你一命――”容淑藍的手指導在沈瀚的胸膛上,“我也不圖你的回報,這拯救之恩就當作我們的分離費好了。等歸去了,你也彆廢話,把合離謄寫好了給我送過來!”
沈瀚感受腦袋漲得有點痛,他竟然有點想不起來本身如何會昏倒在大海中的礁石上,這女子,又是誰……沈瀚低下頭,伸手悄悄扒開遮在她臉龐上的長髮,暴露一張花容月貌的嬌顏。
沈瀚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容淑藍,“阿藍,你胡說八道甚麼?”
直看得沈瀚發毛,眼裡的不耐煩越來越深,她才調侃道:“哎喲,總兵大人,您這副神采,該不會是想奉告我您失憶了吧?”
“阿藍,你瘋言瘋語的到底在說甚麼?在家裡你跟我鬨鬨就算了,我此次來烏山,是有要事!”
“嫌我粗鄙?那你乾嗎不拿你的小老婆去做釣餌?嫌我粗鄙?乾嗎死皮賴臉地抱著我說要一起死?你這個混蛋!”
他抬起左手,擼起衣袖,暴露包裹著月紅色布條的小臂,三兩下解開,因為行動幅度有點大,直接把手臂上的傷疤連著布條一起拉扯下來,暴露傷口上新長出來的淡粉色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