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老哥,那還用說!”杜爺爺承諾的乾脆,“俺家芽兒可跟俺說了,那進大院子今後就是我們這些老頭老太太的養老院,隨便我們折騰。”
芽兒看到老爺子也是滿臉的附和,哭笑不得,“奶奶,我們今後又不是不返來了。這些油鹽米麪甚麼的,放著也壞不了。另有,鍋碗瓢盆您都要帶走,等返來了我們都用甚麼盛飯啊?”
杜奶奶說到這,又擔憂孫女多想,接著彌補了一句,“不疇昔了也不白去,又能夠跟李老哥他們一起住,還能夠去看望一下耀輝他家的爺爺奶奶。這些年,他們翟家可真冇少幫襯芽兒他們兄妹幾個。並且他們翟家也是個好的,逢年過節從冇少給家裡郵東西。就是不曉得耀輝他立室了冇有?我記得他跟你們扶植叔年紀差未幾大。”
老村長見杜家竟是一副大撒把的架式,拿著前麵有一串零的極新的存摺,另有那張芽兒特地列出來的明細表,表示壓力很大?不想攥著存摺整天戰戰兢兢的老村長,硬把杜爹給留了下來,這錢還是放在老杜家的手裡更合適。更何況,大門生們都開學了,在清河灣能夠算明白賬的人也冇幾個,杜爹就是此中一名。
火車開動的時候,站台上,前來送行的杜爹跟杜二叔他們都是眼圈紅紅的。不過,臥鋪車廂裡的杜爺爺跟杜奶奶,朝站台揮揮手以後,兩個白髮童顏的白叟,這裡摸摸,那邊看看,眼神裡竟充滿了獵奇和鎮靜。一輩子冇出過青山縣的老頭跟老太太,他們實在想不通,這麼一大長串的火車如何比拖遝機跑的都快。
“杜兄弟,這邊,這邊!”雖隻是十多年前的一麵之緣,老哥倆的乾係卻因芽兒這根紐帶,這些年下來卻更加深厚。
坐在駕駛座上的翟耀輝,見小媳婦明顯就在跟前,本身不敢說點親熱話,更不能親不能抱,特彆是看到小媳婦看向本身時,一張粉臉用心換上挑釁的神采,內心叫苦不迭。
“穩妥吧,杜奶奶!”楊月笑的接了一句。全部暑假楊月根基上冇敢去杜家露頭,就怕本身見到芽兒會忍不住勸她,這如果讓杜奶奶他們聞聲了,可就費事了。
就在翟耀輝揣摩著如何才氣親到小媳婦,前麵那兩位本來說的興高采烈、脾氣相投的老爺子卻個個不伏輸的逗起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