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耀輝擔憂那雙柔滑的小手會扯壞本身的寶貝,影響到小媳婦下半輩子的幸運,正籌算趁人之危悄悄指導那雙小手。成果,那雙小手彷彿俄然發明那根東西跟又圓又滑的暖水瓶不大一樣,會變硬,會變粗,還會變熱。關頭是,又燙又粗糙,一點都不滑溜!那雙小手,用粉粉的指甲悄悄的摩挲著暖水瓶,點一點,捏一捏,緊一緊,彷彿在辨認暖水瓶的材質。
本身引覺得傲的那根寶貝,被敬愛的女人緊緊的抓在手裡,那毫無章法的捏、揉、點和攥讓翟耀輝不由火起,一股股的熱流不斷的湧向那巨龍。大寶貝更是一圈圈的不斷的脹大著,現在都比那雙皓腕還要粗上一圈。房間裡不再是偶爾的□,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短促粗重的呼吸聲。
直到被翟耀輝緊緊的摟在懷裡,聽到對方砰砰砰的心跳聲,另有隔著布料傳來的股股暖意,芽兒的認識完整全數回籠,終究發明瞭現在是甚麼景象。特彆是那根巨大的灼、熱,竟然小幅度的在本技藝裡來回的抽/動著,而本身的手,彷彿一向緊緊的抓住那根東西。完整醒來的芽兒,清楚的感遭到那根根勃動的青筋,另有圓溜溜的頂端分泌的濕滑。
特彆是那一聲聲飽含壓抑的呼吸聲,在這喧鬨的房間,格外較著。即便是睡意昏黃的芽兒,也模糊感遭到那暗啞的聲音裡充滿的男性的清欲。
“我去叫芽兒下樓用飯!”翟耀輝幫翟母把早餐端上飯桌,這才說道。
身下的暖爐俄然變得又咯又燙,那根大烙鐵仍緊緊的頂在本身那邊,睡意昏黃的芽兒艱钜的展開眼睛,藉著清澈的月色模糊看到那張滿臉痛苦的俊臉,大腦冇有回籠,隻半睡半醒的嘟囔了一句,“翟哥哥,我好熱!不要暖水瓶!”冇有醒來的芽兒,覺得此人是來給本身送暖水瓶的,想要此人幫本身拿走。對翟耀輝呈現在本身房間裡,竟涓滴冇被嚇到。
等翟耀輝認識到小兄弟的頂端,緊緊貼著的那方柔滑是甚麼處所時,腦筋裡緊繃的那條弦啪的一聲完整斷了。固然還隔著幾層布料,但對本身那號令著要開釋的巨大和灼、熱來講,念再多的清心咒也束縛不住已經出閘的怒龍。
本身正抓著男人的脆弱,這個設法讓芽兒不顧的嘴裡頂出去的濕滑,柔滑的小手正要鬆開,趁便從速從男人的睡褲裡拿出來。成果,比行動敏捷,芽兒遠不是翟耀輝的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