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這也是穆清風托大了,在女人堆中無往倒黴的他還覺得親身來了紅石縣隻消勾勾手指,說幾句軟話便能換得楊若兮神魂倒置;可誰知看著不慍不火的楊若兮比傲岸矜持的彩蝶郡主都還難打動;昨日他是真的看出了楊若兮對他的討厭和不快,如此,他這一趟莫非白走了不成?
“爺曉得的……”穆清風前麵的話都埋藏在了飄絮主動奉上門的香舌中,大嘴全部含上去,一陣津津水聲便是二爺對紫燕的答覆,聞聲轉頭的紫燕憤恚得跺了頓腳“二爺,您如何不聽紫燕說話?”
紫燕這時候也乾嘔著醒了過來,倉促的打了水洗漱,那裡還顧得上在一邊指手畫腳。
“紫燕女人,時候還多得是,可彆華侈了**!”飄絮總算是和穆清風略微分開了點,仰著頭微微喘氣,乾脆推開了穆清風撲向了紫燕,一把抓住了她腰間的玉帶:“紫燕女人,我們做奴婢的儘管服侍好二爺就行;好不輕易有機遇讓爺玩個縱情,你可不要在這裡煞風景了!”
“二爺,不是說另有一匣子嫁奩是縣主落在穆府的嗎?不如就以這個做釣餌,請她前來取回,屆時您再和她重修舊好,奴婢們領著紅石縣的驛官和那位百戶前來求見,究竟已成,莫非她還能分開你嗎?”紫燕想著穆清風那令人慾仙欲死的生猛行動,她就不信久曠的楊若兮能抵擋得住;固然內心傷得直冒泡,可她還是但願喜好的人能夠心想事成。
想好了主張,穆清風便提筆給楊若兮寫了一封信,誰知叫人送出去以後一等就是兩天,穆清風在驛站枯等了兩天,神采一日比一日黑;第三日乾脆上門求見,竟然被奉告楊若兮不在,想要進府去等,那長得五大三粗穿戴禮服的守門人竟然從門角落裡劃拉出來一塊兩尺見方的木牌,隻見上麵龍飛鳳凰的寫著兩排大字:“穆家人與狗不得進入!”
“紫燕倒是說得不錯”穆清風半眯著眼睛,手指在膝蓋上悄悄敲動;“這一點倒是我忽視了,傳聞那女人來這裡時皇上禦賜了一隊侍衛,還是建國侯親身指了一名百戶領軍,如果她盤算主張不睬會我也是拿她冇體例。”
“啊——”紫燕措不及防的被戳得生痛,翻開被子驚叫出聲,穆清風嗬嗬一笑,乾脆順勢將那物送進了紫燕口中行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