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啊你!誰就說你是殘廢了?不就是個椅子你至於生那麼大的氣嗎!隨隨便便弄傷本身也就罷了,現在你還要再傷一次嗎?身材髮膚受之父母,你即便不珍惜你父親給你的那一半,你可要想想你母親給你的那一半;再說了,受傷疼的是誰?莫非疼的會是我?”
“當然……”畢竟玉瑾然受傷都過了七日,玉朝雲底氣略有不敷,一時氛圍有些僵。
“胡太醫,小犬能挪動嗎?”自打曉得麵前這看似淺顯的小老頭大夫曾是宮中太醫後,玉朝雲看玉瑾然的眼神更加透著對勁了。
胡太醫捋著髯毛點了點頭:“實在玉少爺遲早出門曬曬陽光,這中午能出去吹吹冷風對腿傷的規複還是頗好的,隻是要勞動府上侍衛多多擔待了! ”
玉瑾然畢竟是練武之人,方纔隔著老遠扔出門的板凳力道驚人,竟然飛到了門外五六丈的處所摔成一地殘渣;李全和周遠此時正一人一邊架著文氏雙手站在殘渣旁和玉朝雲對視;也難怪她叫得那麼慘痛,這氣象如果傳了出去她還能做人嗎?
“景春,把輪椅給玉少推動來。”
“那是甚麼?”玉瑾然看著景春部下鑲了兩個大輪子的奇特“椅子”,看向艾敬軒的眼神多了多少暖色,讓艾敬軒內心盈滿了高興的泡泡,哥輕易嗎我,做了多少事也冇見他暖了眼色,公然還是雪中送炭能得好感啊!
“咳咳……”艾敬軒摸著下巴,給玉瑾然使了個眼色:“表弟,先讓兩位侍衛放了這位夫人可好?”
雙腿有力的他底子擠撐著站不起來,成果就是差點跌倒在地上,嚇得顧小和直接跪在他麵前死死摁住了他;艾敬軒也冇推測他反應這麼激烈,生生嚇出了一身盜汗,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氣急廢弛的喝道:
“小和去讓李侍衛他們拿軟轎來抬爺用膳去。”
玉朝雲烏青著一張臉,不管他如何說,李全和周遠兩人都是僵著一張臉不語,看那模樣若非他是玉瑾然名義上的父親,這兩人真的會毫不躊躇的將文氏給丟出去。
“那你是來看望我傷勢的?”玉瑾然持續問道,他纔不管甚麼遷怒不遷怒的,隻曉得現在表情不好想提溜著看不紮眼的罵上一陣出出氣。
玉瑾然一聽到“移駕”麵前亮了亮,前幾日回府後便一向這麼躺在床上,顧媽媽聽了胡太醫的建議底子不敢讓李全和周遠等人抬他走動,吃喝拉撒都在那房間裡,說不出有多憋屈了!聽著顧小和號召用膳那裡還按捺得住,去了彆的邪念大聲招手喚了顧小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