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會讓她那麼好過了!”楊若兮應和著老太太,做出同仇敵愾的模樣道:“那天毛老爺子說他另有一套這些年製作的金工東西桌還放在四合院冇取出來。冇想到我派人去取的時候那些東西都被這金三嫂亂七八糟的丟在布衣巷巷子裡,連著毛老爺子爺孫倆棚子裡統統的東西,都大喇喇的攤在地上,看著真是讓人生恨;再然後我就給了街麵上的胡捕頭五十兩銀子,讓他們清查下布衣巷那邊各個院子的地契房契……”
“老太太你真短長!”楊若兮用心舉高了聲音笑道,越是不常常笑口常開的人笑起來越是讓人感覺有冰雪溶解的欣喜之感;但見她鳳目中波光灩灩,如花瓣般的粉唇悄悄揚起,整張略顯清冷的小尖臉頓時增色幾分,“雖不中也不遠也!”
“那你承諾人家的事情辦好了冇有?阿誰姓金的人家也真太不是人了!冇有了楊家的金銀莫非巧手神匠爺孫倆就斷了吃喝,她那套四合院都是人家巧手神匠的呢!”老太太則是對故事裡那兼併人產業還趕仆人分開的金三嫂深惡痛絕,“那樣的人就不該讓她那麼好過!”
當然。楊若兮冇有說胡捕頭之以是這麼極力並非他秉公法律,而是他抓到牢裡的那六小我一共收到了一千二百兩銀子的贖金,楊若兮讓楊大掌櫃隻收了他五百兩。另有七百兩可硬生生都揣進了他的兜裡,如果還不幫著做些事情那就真的天理難容了!何況金三嫂一家真正的隻能算是升鬥小民,他胡捕頭動動嘴皮子的工夫就能拿下來,不過是讓她們一家嚐嚐無家可歸的滋味罷了,又不是甚麼傷天害理、天理難容的事兒。
“不過,這個和你貢獻老身和你二嬸有甚麼關聯啊?”聽了一早上的故事,老太太一不謹慎就多喝了一碗粥,伸手揉了揉肚子,籌辦收了禮品以後在院子裡四周走上一走再回房去撥弄那巧手神匠做出來的玉石佛珠。
“哦?那如何冇聽到你鋪子名揚都城的動靜?是不是被騙了啊!”二太太在一邊不信的點頭,如果巧手神匠真的冇死也會去元豐號那樣的大商號吧?可想到三個兒子頸脖上的精彩掛件,那栩栩如生的五官和服飾紋路,她自認元豐號裡還冇人能夠雕出。
楊若兮伸手在袖子裡一摸,拿出了一個絨布荷包,內裡沉甸甸一塊塊看上去就是淺顯的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