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如玉見張偉痛得呲牙咧嘴的模樣,心頭不由湧出一陣快感,對勁洋洋道:“曉得痛了!想要我罷休很輕易,向我報歉!”
張偉一臉不耐煩地展開眼睛,非常勉強地掃了顏如玉一眼:“我們不是說好了,永不再見嗎,我不去煩你,你也不要煩我。”
顏如玉,就是張偉回想起來的,阿誰開著一輛法拉利飛濺了他一身臟水並把一個搭訕者打得慘不忍睹的女生,她跟顏無雙同姓,細看另有幾分相像,從脾氣來講,倒是兩小我,嗯,想起顏無雙痛扁江州大學阿誰處長的架式,顏無雙平時彷彿埋冇了她實在的脾氣。
掐人肉最讓人痛苦的不是掐一大片肉,而是掐一小點兒肉,兩指的壓力集合在一小塊肉上,就像被毒螞蟻咬過被螃蟹鉗子夾過一樣,分外埠痛。
張偉孔殷想擺脫那種揪心的痛苦,同時也想給顏如玉一個經驗,因而他冷靜運起禦天功第一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