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使君,那幅圖案便是標識。雙木為林,流水為淵。林氏工坊所釀之茶,茶罐之上皆有此圖。”林淵說道。
“不錯,恰是此理。”曾英頓了頓後,皺眉道:“林淵,你究竟想說甚麼?”
此時,案件的性子已經從命案變成了盜竊案。
嶽山神采忽青忽白,他俄然對著曾英大聲道:“使君,我要狀告林淵!”
而嶽山出言回絕,看起來嶽山的懷疑較大一些。
高山流水,雙木矗立。
是以,那些工匠雖曉得草藥與流程,但對草藥的用量卻並不曉得。
嶽山被這一頓罵,氣的神采發青,身材也顫抖個不斷。
此言一出,嶽山身材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下。
曾英眉頭頓時緊皺了起來,心道,明天是甚麼日子,怎肇事端如此之多?
嶽山覺得挖走了他的工匠,就能釀造出冰紅茶,的確天真。
“朱陶?你無緣無端伐鼓何為?”曾英驚奇地問道。
冰紅茶之配方並不希奇,所用草藥也多為淺顯之藥,但其關頭之處就在於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