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筆買賣加起來,本身不消任何本錢便能夠合法所得一千萬錢,端地是無本萬利的買賣,本身捨命搏個功名,不就是為了家屬財產能暢旺發財嗎。有了這筆錢,便能夠大張旗鼓地在江南,在荊湘,在蜀中,在絲路展開買賣了,實現祖輩的未酬壯誌,也終究能看到但願。
此次南征,下官親眼所見南人對我大隋仍然心胸驚駭,不管是下官隨韓將軍攻陷姑孰時,還是厥後進入建康的第一個夜晚,南陳人家家關門閉戶,不敢采取雄師,齊國公,下官覺得攻取南邊之地易,攻取南邊民氣難,畢竟南北分離已達三百年,這不是幾張安民佈告或者說十年的免稅就能敏捷彌補裂縫的。”
王世充自傲地笑了笑:“齊國公,您猜對了,下官大膽請您出麵,遊說此次獲得大筆絹帛犒賞的各位功臣,拿出絹帛出來,運到突厥發賣,所得利潤能夠由國度跟他們平分。畢竟現在大興城裡絹帛堆得到處都是,他們如果此時發賣,隻怕賺不了多少錢,但運到突厥去賣錢,那代價起碼是在這裡賣的三倍。”
王世充心中緩慢地算了一筆賬:以十萬段,也就是五萬匹絲綢來算,全帶上等絲綢的話,按現在突厥的物價,大抵五匹絲綢可換一匹戰馬,一萬匹戰馬能賣上四千萬擺佈的錢,本身得二成,便能夠淨賺八百萬,而三十萬斤鐵礦石,在大興是十錢一斤,運到突厥起碼會漲到三十錢,這一筆又是代價上千萬。
王世充正色道:“謹遵齊國公的教誨,此次買賣是一次性的,賺了錢後,今後代充也不籌算和突厥人有甚麼來往,而是想在江南和西域那邊開店。當然,這些都是交給部下人去打理,世充本身是籌辦為國著力呢。”
世人聽到後都點了點頭,高熲看向了王世充,說道:“世充,你持續說。”
王世充持續說道:“從大興到突厥,如果是跟著使團走,這一起上還能夠免掉過卡的稅,每過一道關卡,都要抽百分之二的稅錢,隻是此次運的絲綢數量龐大,隻怕一起之上的守卡官兵會晤財起意,還需求齊國公出具一份正式的免檢公文纔是。”
王世充心中一動,高熲如許劈麵駁斥他,還是跟高熲熟諳以來的第一次,江南和北方中原的物價有龐大的差異,對一個販子來講,這就是顯而易見的龐大利潤空間,他卻不同意本身去運營,啟事又是語焉不詳,這反而激起了王世充的獵奇心,他暗中對本身說道:“此次從突厥返來後,必然要去江南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