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充點了點頭:“趁這機遇,把江南那邊的良庖也弄過來一些,南邊人恐怕吃不慣我們關中的飯食,就象我們前次南征時也吃不慣那邊的米飯。
王世充又好氣又好笑,本身的這個弟弟還真的是啥也不懂:“三弟,有空多看看書,女子的皮膚和男人的分歧,金貴著呢,如果早晨睡不好覺,體內經脈平衡,容顏就會變得蕉萃了,都變成黃臉婆了,那些有錢大爺或者是高官重臣會看得上?”
王世充皺了皺眉頭,擺了擺手:“不必了,現在已經到下半夜,把這些女子叫起來,睡不好覺,白日就會蕉萃,模樣就欠都雅了。世偉,你跟我說說大抵環境就行,花了多少錢,從那裡買的,現在是如何運營和辦理的?”
王世充歎了口氣:“看我此次能不能順利返來再說吧。三弟,二哥此次一走,少則兩個月,長則半年,萬一回不來了,你可必然要撐起這個家,好好奉養阿大。”
王世充搖了點頭:“不可,不能用大興青樓裡的**,那是對於普通的布衣百姓和買賣人用的,一個個俗不成耐,呆久了隻會把這些小女人也弄得一身風塵氣,那些南朝的酸文人們就喜好那種**型的,如果衝著一幫**,也不會大老遠地跑來這裡。”
王世充笑了起來,他明天老是想著穿越前的事情,不經意間又代入了一個後代詞彙:“就是表麵看上去很端莊,骨子裡還是很風騷的那種,就要那種欲說還休,欲拒還迎的那種感受,如果象窯姐兒那種上來就主動勾搭的,南朝那些文人必定不樂意。
王世偉搖了點頭:“詳細的我也不太清楚,隻是傳聞現在江南那邊有些士人和之前南陳的官員在到處煽風燃燒,挑動造反,那邊比來幾個月查殺了很多南陳餘黨,老婆都充了公,男孩多數賣成了奴婢,女孩就成了青樓倡寮裡的搶手貨,西域的那些波斯胡姬一個要兩千錢,這些江南女子都要三千錢呢。”
王世充心中一動:“你說甚麼?這些人是南陳的官家之女?不是至尊下過令,南陳那邊以懷柔為主嗎,我們解纜時隻殺了施文慶和沈客卿那五個奸臣,冇殺彆人的啊,如何這會兒有這麼多官家女子成了歌姬了,還能公開消售?”
王世偉笑了起來:“聽二哥的安排,現在我們這裡也招了些大興老字號的良庖,做的東西可好吃了,連我都吃了打嘴巴子放不下,那些女人們這一起辛苦,比來胃口都不小,一個個也都結實了很多。”
王世偉微微一愣:“二哥連這個也曉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