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遂玉接過杯子,看了看內裡那鮮紅血漿普通的酒,聞了聞,笑道:“這但是來自波斯的上好葡萄酒,尉遲兄如果把這個販到中原,必然能大賺特賺。”她說著把那杯酒一飲而儘。
安遂玉長歎了一口氣,笑道:“你早說嘛,如果你肯把鐵礦石的買賣讓這些人來參與,你就不是給他們抽其他貨色的油水,估計他們也情願的。”
看來安遂家兄妹也是滿腦筋都是買賣經,並冇有那麼忠心耿耿,操縱東-突厥貧乏生鐵的窘境,節製輸入東-突厥的鐵礦石數量,以包管本身總能賺取高額的利潤,應當是他們的實在設法。
比如王世充現在所喝的這瓶酒,就是明天方纔從商隊運到這姑臧城的,但是味道傳聞和原產地比擬,已經有些酸了,以是王世充想了想,隻能放棄做葡萄酒買賣的這個設法。但聽這安遂玉的話,好象她對運輸和儲存葡萄酒,倒是有點心得。
王世充也自斟自飲了一杯,他在第一次來姑臧之前,曾傳聞過這葡萄美酒的名聲,卻從冇有喝過,傳說中葡萄酒最早產自波斯,當代波斯有一名國王,愛吃葡萄,當時候葡萄是極奇怪的產品,國王也不能想吃就吃到。
因而這位國王便將多餘的葡萄藏進一個密封的陶罐當中,上書二字“有毒”,以防人偷吃。
安遂玉的眼神中生出一絲警戒,她抬起手,拂了拂本身額前的秀髮,說道:“尉遲兄,你是在套我的話,想探聽出我們安家跟西突厥的乾係嗎?”
而大義公主阿誰一心複仇的設法,被安遂家摸得一清二楚,以此棍騙了大義公主的信賴與支撐,但底子目標還是操縱公主的保護,來生長本身的家屬財產,至於突厥是否強大,北周是否複國,與本身家實實在在的荷包子比擬,在安遂家內心實在是不值一提。
王世充小我非常喜好喝這類葡萄酒,酸酸甜甜,飲了後回味悠長,最首要的是,冇有普通中原烈性白酒的衝腦筋,他在這一世始終提示本身要保持腦筋復甦,以是如無需求的環境下,滴酒不沾,但每次來這涼州的姑臧城時,總要喝上幾罐祕製的葡萄美酒。
王世充笑了笑:“談不上套話,但這事關今後我們走貨的線路,以是這事情我得弄清楚,不然我把鐵礦石運到姑臧交給你,你卻不去送到都藍可汗那邊,幫他打造鐵騎雄師,這就不是我們想要的成果了。”
王世充搖了點頭,他也早就考慮過葡萄酒的買賣,但無法去比來的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