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充心中一動,趕緊跑了出去,後院並不大,隻跑出十幾步,穿過一個拱門,就到了前院,隻見本身的兩個哥哥拿著棍棒,挺身擋在大門口。家裡的四五個仆人也都抄起了掃帚拖把等,縮在兩人身後,微微地發著抖。
隻聽得王世師的吼聲迴盪著:“王世積,你這惡賊,前次上門想奪我們產業,還打傷我們兄弟,氣壞阿大,這回又帶著這麼多人想做甚麼?”
這一天,王世充正在拿著算盤來查對客歲的兩本賬薄,俄然聽到內裡一陣喧鬨聲。
王世偉的聲音也響了起來:“惡賊,你明天穿成如許,又帶了這些兵來,是想強搶嗎?我們死也不會向你低頭的!”
王何擺了擺手,禁止了王世師的話:“阿大有眼睛,你們都退下。”
當天打人的幾個保護,以皇甫孝諧為首,齊刷刷地跪了下來,嘴裡咬著一根木棍,脫掉上身的衣甲,暴露一身堪比後代健美冠軍的肌肉,而那皇甫孝諧身上,更是左一個刺青,右一道傷疤,共同那一身黑乎乎的胸毛,看起來嚇人得很。
王世師勾了勾嘴角:“阿大,這惡賊他……”
王何走上前去,對著王世積拱手行了個禮:“朝廷大將親臨舍間,不知有何指教?”
王世積哈哈一笑:“堂弟,前些天是我這個做哥哥的不好,冇管得停止下,傷到了幾個侄子,我這幾天思前想後,也很過意不去,明天我把他們幾個帶來了,懲罰給你們看,你看如答應好?”
那幾個抽人的軍士愣住了手,皇甫孝諧等人吐掉嘴裡的木棍,相互攙扶著從地上站了起來,背後早已經一片血肉恍惚,幾個軍士從懷中取出傷藥幫他們抹上,幾小我又是痛得一陣呲牙咧嘴。
王世充靈敏地發明,皇甫孝諧凶悍的眼神中,看向王世積的那一眼裡竟然帶了一絲痛恨。
從王世師和王世偉身邊的空地看疇昔,模糊能夠看到一個大鎧將袍,全部武裝的將軍,正帶著十幾名頂灰貫甲的侍從,站在門口。
王世充站到了哥哥的身邊,冷冷地說道:“王將軍,明天你帶著這麼多兵士,來我們這個百姓之家,你這架式是來報歉的?我這腦袋給你部下打獲得現在還疼呢!”
王何的心猛地一沉,暗自叫苦,但臉上仍然安靜如初:“我們間另有甚麼閒事可談的?”
王世積臉上的笑容漸漸地消逝:“堂弟,你看堂叔在二十多年前把這家業交給你的時候,就在這新豐城裡有五家店鋪了,但是這二十年下來,還是五間店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