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不說,就說你騙到我這裡來的那兩個莽漢,你覺得他們會對你戴德戴德?他們必定恨透了你,冇準還會主動去處晉王陳述你殺俘的事呢。要不要我們打個賭?”
再說高仆射,賀若弼就是他保舉的,跟王世積也是乾係莫逆,私交甚好,你現在是賀若弼帳下的武官,賀若弼和王世積完整能夠倒置吵嘴,把你的功績說成是罪惡,冇準讓高仆射當場殺了你,都不必然呢。
王世充心中“格登”一聲,全部心都在向下沉,他這些天一向對這事坐臥不寧,寢食難安,不是因為感覺本身殺錯了那兩百多陳軍俘虜,而是怕王頍會拿這事做文章,那人看著就是凶險小人,又跟本身最大的仇家王世積攪到了一起,實在不是甚麼功德。
以是對於這類人,你最好抓他一個把柄,我的眼線奉告我,王頒他們比來在王世積那邊彆的事情不做,就是到處探聽陳霸先的宅兆地點,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明天他們既然殺不了陳叔寶,就應當會去陳霸先的宅兆去挖墳鞭屍,以泄心頭之恨。”
韓擒虎哈哈大笑:“王世充,你莫非不曉得王頒和王頍兩兄弟現在正在王世積大營?王世積如果問他們為甚麼會來,你感覺那王頍會幫你保守奧妙?”
韓擒虎說道:“授人以恩不如製人以柄,你要想王頒和王頍兄弟不出售你,賣恩是冇用的,再說此次你跟他們也冇甚麼恩典,特彆是王頍,現在還恨上了你,以為是你奪了他的寵,把他弄到了王世積那邊,無所作為。
韓擒虎搖了點頭,說道:“這事好辦,你儘管放心去,蕭摩訶跟陳叔寶估計還要聊上半天,就算跟陳叔寶說完話了,我替你把蕭摩訶扣著就是,他的女兒現在也在宗室的阿誰殿裡,大不了讓他再跟他女兒見個麵,必定會把姓蕭的留到你返來之前,你就放心吧。”
那件事情,這些天早在驍果軍士裡傳開了,若不是我嚴令過段達,製止驍果軍士與彆的軍隊打仗,其他軍隊的小兵早就曉得這事了,你當我這麼利落同意王頍去王世積那邊是為甚麼?那是我一向在庇護你!免得他跑到驍果軍士裡找證人!”
另有就是你在江邊殺那兩百陳軍俘虜,王頒的弟弟王頍當時就重視到了這件事,隻是被我強行壓下罷了,他在我麵前和你爭風頭失利,冇準就會把這事說給王世積聽。過後王世積如果把這件事給翻出來,你另有命在?如果你的命都不在了,我給你報不報功,還首要嗎?”
韓擒虎正色道:“王世充,如果你不信我的話,無妨現在就去城南的朱雀門外,現在王家兄弟就在那邊調集舊部,你如果去晚了,把穩撲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