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為王_第5章 (下) 柳暗花明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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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恕罪,小弟真不曉得……。”

好不輕易結束了滾滾不斷的長篇大論,口乾舌燥的陳應良又低頭去喝酒了,喬鬆公子倒是完整的震驚了,心中暗道:“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真不敢信賴麵前這個十七歲的少年郎,竟然能夠提出如此精確公道的滅敵方略!如果天子能夠采納這個方略用兵,剿除高麗蠻夷,那真的是易如反掌啊!”

“以是!必然要讓高麗蠻夷亡國滅種!”陳應良揮手,衝動的說道:“高麗蠻夷和突厥蠻夷一樣,早就對我富庶繁華的中原地盤是垂涎三尺!我們大隋如果不出兵把高麗棒子打服打怕,進而殺光滅儘,那麼我們中原的東北邊疆就永無寧日!”

趁便說一句,這個方略就是大唐終究毀滅高句麗的計謀,是陳應良從後代抄來的,而提出這個方略的人,剛好就是第一個說出‘彼高麗者,邊夷賤類’這句話的人。

“誰說我姓喬了?”喬鬆公子比陳應良還胡塗,道:“愚兄姓房名玄齡,字喬鬆,如何,賢弟你連這都不曉得?”

“本來如此。”喬鬆公子點頭,又看了看陳應良,這才說道:“賢弟,唐公好交四方豪傑,愚兄也是有所耳聞,但據愚兄所知,唐公再是求賢若渴,也不是甚麼人都交友都重用,賢弟既冇有深厚背景,又冇有顯赫名聲,賢弟就算去投奔他,也很難獲得重用吧?”

喬鬆公子淺笑點頭,還是對勁陳應良的勇氣與誌氣。但也是到了這個時候,陳應良才猛的想起了一件大事,忙問道:“兄長,你父親到底是誰?既然你父親的官職如此之高,那你為甚麼還穿成如許?住在大興最窮的南城?”

“醉倒了?應良賢弟,你這酒量,也太淺了吧?”細心查抄了陳應良環境,發明陳應良隻是不堪酒力醉翻在地上,房玄齡這才放下心來,略微鬆了口氣後,房玄齡又在心中冷靜唸叨:“彼高麗者,邊夷賤類,不敷待以仁義,不成責以常禮,古來以魚鱉畜之,雖日殺萬夫,不敷為愧。”

“因為棒子是養不熟的白眼狼,是見風使舵助紂為虐的癩皮狗,一有機遇,他們絕對不會錯過猛咬我們大隋一口的機遇!那怕是給其他蠻夷當狗當主子,這些棒子也會仇視仇視我們中原,說甚麼都要搶走偷走我們中原的統統東西!”

“家父的名諱是房彥謙,現在官居扶餘道監軍一職,他白叟家為官廉潔,常教誨愚兄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不準愚兄居豪宅,穿華服,豪侈飲食。”喬鬆公子淺笑答道:“愚兄不敢違背嚴父教誨,以是就住在了這裡,平時也決計低調,冇讓四周鄰裡曉得家中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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