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柴公子舉起手來拍了兩下,院外當即有一名仆人捧著一個錦盒出去,到柴公子麵前單膝跪下,雙手把錦盒高舉過頂,柴公子順手翻開錦盒,暴露滿滿一盒白銀,然後淺笑著向陳應良說道:“應良賢弟,看到了嗎?白銀一百兩。”
“多謝兄長體貼,多謝柴伯父體貼,小弟現在好了。”陳應良拱手行禮,又在心中冷哼,“擔憂我?是擔憂你們柴家的名聲吧?”
“看到了就好。”柴公子對勁點頭,淺笑說道:“隻要賢弟情願,這些銀子就是你的。”
喬鬆公子點點頭,又淺笑著說道:“不過賢弟,這位柴公子可不象是甚麼氣度寬廣之人,你明天如此頂撞他,將來可得防著他過後抨擊。”
“小子,敢對我說這話。”柴公子神采猙獰非常,一字一句說道:“你將來,彆悔怨!”
陳老三早就跪下了,陳應良紋絲不動,還硬拉起了陳老三,陳應良固然不是很懂當代的禮節,卻也曉得當代平輩之間不需下跪驅逐,麵前這個柴公子算是陳應良名譽上的將來大舅子,陳應良天然不肯向他下跪。
“小弟不要嗣昌兄的官職,也不要嗣昌兄的銀子。”陳應良點頭,淺笑說道:“很簡樸的前提,記得大興城最豪華的酒樓是天興樓,店中客人幾近都是達官權貴,當世名流,小弟大膽,想請嗣昌兄出麵,在天興樓中大擺酒菜,宴請幾十上百名的達官朱紫,朱紫越多越好,但絕對不能低於百人之數。”
嚎啕大哭著,陳老三連連的向柴公子叩首,可惜柴公子連眼皮都不肯眨一下,看都看陳老三一眼,天然更不會陳老三的號哭要求。
“那愚兄就不客氣了。”柴公子微一頜首,直接說道:“應良賢弟,愚兄明天登門拜訪,有兩個目標,一是來看望你,愚兄傳聞前天,賢弟你一時想不開弔頸他殺,擔憂你的環境,以是明天特地來看望於你,也替家父來看望於你,表示慰勞。”
“你想乾甚麼?”柴公子神采有些微變了。
“在懷遠,為隋煬帝二征棒子督辦糧草?”順利探聽到李淵下落的陳應良先是一喜,接著又猛的一楞,驚奇說道:“這話,我如何好象已經聽過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