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了郭峰和陳誌宏帶領報國軍返回教業坊駐地,又懇請了同來驅逐本身的盧楚給報****將士多熬些薑糖水喝,陳應良本人連白袍和鎧甲都來不及改換,頓時就跟著裴弘策返回東都皇城,覲見越王楊侗和東都留守樊子蓋等人。
“好,我明天就去。”楊侗到底是孩子本性,一口就承諾,樊子蓋則咳嗽了一聲,板著臉提示道:“殿下,陛下有旨,你不能擅自出宮,殿下如果想要出宮檢閱軍隊,需得老臣等伴隨在旁。”
陳應良不敢吭聲了,也真不敢吭聲了,在這件事上,樊子蓋和皇甫無逸一起犯了一個天大弊端,還能夠導致大興救兵全軍淹冇的龐大弊端,這個弊端如果能夠挽回還好,如果不能挽回,樊子蓋和皇甫無逸指不定還要背多大的黑鍋,受多大的獎懲,這時候胡亂開口,搞不好就得給樊子蓋和皇甫無逸當了出氣筒。
“我不是怕,他們都是瘋子啊!”那男人眼淚鼻涕一起噴湧,情感非常衝動的指著陳應良哭喊道:“就是他們!就是他們!在我麵前把我的八九個親兵砍成了碎片,腸子腦漿都流出來,血噴得我渾身都是,我跪在地上投降了,他們還把我的腿踩斷了,把我的腿踩斷了!他們是瘋子!他們是陰曹地府來的瘋子――!”
敲定了將報國軍擴編一倍的決定,陳應良便告彆樊子蓋和皇甫無逸等人返回營地歇息,裴弘策也與陳應良一同分開皇城,在歸去的路上,裴弘策少不得對陳應良發了些火,抱怨道:“你這個傻小子,樊子蓋和皇甫無逸聯名保舉你官職,這是多大的光榮?你找那麼多藉口推讓乾甚麼?你覺得從六品小了,你叔父我才正四品,和我隻差了五級,這麼好的入仕機遇,你如何就捨得放棄?”
樊子蓋的神采重新陰沉了下來,皇甫無逸則咳嗽著有氣有力的說道:“被你猜中了,虞柔剛纔招認,楊玄感逆賊這幾天日日搦戰,用心加大標兵戰力度,確切是為了袒護他暗平分兵,去偷襲我們的大興救兵,這個逆賊兩天前的傍晚就已經暗平分兵了,金墉城上那麵帥旗,不過是戲耍我們的一個小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