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天,叛軍步隊故伎重施,再一次出兵到東都城下搦戰,同時持續儘力絞殺東都守軍派出的窺伺標兵,獨一一名守軍標兵幸運靠近了叛軍主力駐地金墉城,探到叛軍主力仍然駐紮在金墉城的動靜。但這一次,已經吃過怕死標兵虛報大虧的樊子蓋和皇甫無逸不敢再輕信了,除了峻厲查問這名標兵以外,再有就是在夜間派標兵出城,到金墉城去探察敵情,窺伺叛軍主力的意向。
“謝皇甫將軍!”陳應良拱手報答,然後轉向了報****將士喝道:“閉幕,歇息。”
“張特的合肥新城保衛戰?”皇甫無逸有些詫異,笑道:“看不出你這個小子才十七歲,竟然連這麼偏僻的戰事都曉得,平時冇少讀史乘兵法吧?”
“稟樊留守,有這事,小人前後將十一人擯除出了報國軍。”陳應良答道:“他們有的是受不了報****的嚴格要求,怠慢軍法,有三人是不滿被降為兵士,口出不遜影響軍心,小人將他們每人重責了二十軍棍,趕出了報國軍!”
第八天,間隔衛玄救兵到達東都已經隻剩下了不到三天的時候,同時也是報國軍組建的第十三天,叛軍步隊還是例行到了安喜門外搦戰,兵力仍然是三千人擺佈,但仍然冇有照顧攻城兵器擺出架式,親身到了安喜門上巡查了這一環境後,樊子蓋和皇甫無逸等東都重臣都鬆了口氣,同時也想起了三天後就將出城擔負野戰前鋒報****步隊,便臨時鼓起,一起來到了報國軍的營地內,親身巡查報****的練習環境。
“也是。”樊子蓋點頭,又道:“三天後就看你的了,不出其他不測的話,刑部尚書衛文升的救兵三天後就能到達東都城下,屆時我們必定要出兵策應,表裡夾攻共破楊逆,到時候老夫還是那句話,你練的這支報國軍必定是前鋒。”
“當然是通過標兵探查了。”皇甫無逸順口答覆,把這幾天城外標兵戰的環境對陳應良大略先容了一遍,又說了楊玄感帥旗仍然還在金墉城城頭飄零的事。
“你問這個乾甚麼?”樊子蓋有些不悅,道:“密查軍機是甚麼罪,你不會不曉得吧?”
能夠是因為罵不出守軍的原因,為了更進一步激憤東都城裡的守軍步隊,叛軍步隊同時又大大加強了標兵戰的力度,派出了大量的馬隊猖獗剿殺東都守軍派到城外窺伺敵情的標兵輕騎,不到一個白日,就有超越二十名的守軍標兵慘死在了叛軍刀下,更多的守軍標兵則是被叛軍馬隊象攆兔子一樣的追殺著狼狽逃回城中,整整一天時候,楞是冇有一名東都標兵能夠靠近叛虎帳地十裡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