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的到本日為止都說完了。
這誰看不出來,除非周延不管不問將衝鋒路上的統統活口全數斬首,不然明天這百餘羌騎演出式地出城一趟,隻能算做是摟草打兔子。
憐人各部的頭領,倉促接到信號,馬不斷蹄地趕來此處。
暮氣沉沉的少葛鎮田野,刹時驚起無數波紋,梁軍也好,憐人也罷,無不避其鋒芒。
李遺在等甚麼?
周延氣的轉過身去:“撐死你算了。”
試問天下,即便算上南邊龍椅上那位,又有誰能將憐人各部真的集結在一起?
傍晚的插曲除了供應些許談資以外,冇有給少葛鎮帶來涓滴竄改。
帥爺,除了所謂“帥府”一部見過他不測,數以萬計的天下憐人都未曾得見。
“...”
那是亂來鬼呢。
隻是李遺現在不是阿誰毛頭小子了。
衛陌翻開大氅,不顧身邊魁偉男人地勸止,艱钜地站起。
“英姿勃發,如狼似虎,好啊,好!”
草打了一籮筐,兔子毛一根都冇見到。
車上的男人難掩衝動,按住扶手掙紮著坐穩了身子,語氣難掩鎮靜道:“承蒙兄弟們汲引,以我為帥,隻是衛陌空度十餘載,始終未能帶領各位再創乾坤,實在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