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媳謝父皇犒賞!”
“臣媳不過拾太子殿下牙慧。”元珍垂首輕笑,“殿下嘗言,世族積財钜萬卻難為父皇所用,恰逢突厥南侵,正可借勤王之名行削藩之實。隴西李氏乃天下世族之首,唐國公李淵次子百日宴期近,太子殿下欲以此為契機……”
進入書房,蕭邢偷眼一瞧,見書房內除了太子以外,彆的另有兩人。
這個女人說的這是甚麼虎狼之詞……
楊廣站在中間內心倒是五味雜陳,本身這個嫂嫂雖是一介女流,對天下局勢倒是洞若觀火,不簡樸啊!
隋文帝連續三個‘好’字,神采倒是越來越丟臉,這個曾經麵對千軍萬馬都能談笑風生的男人,此時倒是氣得渾身顫抖。
“好個效漢武舊事,好!好……”
“本來姑父昨日說的,阿誰被人在皇宮門口扒了褲子的傢夥就是你啊!”
“前幾日倭國派使臣進獻了一批珍珠,太醫說此物有滋陰補腎戰役靜安神的妙用,稍後讓人送去東宮,給你調度身子。”
太子妃眼底升起濃濃的絕望,剛纔在仁壽宮,麵對獨孤皇後一夫一妻的怒斥,楊勇極儘抵賴之詞,已經惹得母後不悅,冇成想在這禦書房內又……
另一人背對著房門,看不清麵貌,從服飾打扮上看,是一名妙齡女子無疑。
每天去東宮地痞,說是賣力太子殿下的安然,實在也是無事可做,閒得發慌。
因而蕭邢就成了這大興城裡的透明人,連司隸台本來對他禮遇有加的那邊置,都隻敢在暗裡裡來往。
但軍國大事,她一個婦人又不能置喙,隻能在內心長歎一聲。